取景的新婚夫婦,五指指頭一數,剛好五對,加上照相器材,是幾乎把整個草坪都霸佔了。蔓蔓不可能和老公去瞎湊這個熱鬧。
但是,她和老公接下來是朝著其中一對拍照的情侶走了過去,她老公叫:“莫文洋!”
穿著一身白色禮服的莫文洋,頭髮油亮,喜上眉梢,本就不遜色的外貌,被燈光一照,風流俊逸,一副富家公子爺的氣派。莫文洋家裡內外的親戚,論富殷的比比皆是。這個蔓蔓聽老公說過,而且,因為這個,莫文洋在部隊裡沒少捱過事兒,只能比一般人付出更大的努力來取得他人的認可。
以這樣的家境條件,莫文洋選擇了參軍,本身已是值得欽佩的事。所以別看莫文洋平日裡說話舉止似是有點小家子氣,骨子裡的男子漢熱血,不會遜色於任何一個軍人。
看到他們兩個突然出現,突然殺到,莫文洋轉過來的身板一僵。蔣衍的拳頭緊接而至,結實地打在他臂膀上。莫文洋猛退半步,把他身邊的小新娘嚇得驚呼。
“你們是誰?”問這話的女孩子,著一襲淡黃色婚紗,擺裙拖地,漂亮得不可思議,猶如一朵花蕊一般的甜美小臉,身量不足一米六,嬌小可人,僅站在草綠中,笑起來兩個羞澀深窘的小酒窩,都能讓人聯想起了一株向日葵。
就這相貌,溫浩雪與其一比,一個天,一個地。
蔓蔓後來有聽說了這小新娘的家境,也不得不嘆,溫世榮一家,能和人家怎麼比?
“花花,這是我鐵哥們和他媳婦,我應該和你提過。蔣衍和蔓蔓。”莫文洋向未婚妻熱忱介紹。
“蔓蔓——大藝術家!”花花看著蔓蔓驚讚,一雙漂亮的眼睛閃閃發光,不因蔓蔓美不美,僅蔓蔓這個藝術家的稱號。
蔓蔓那個囧:什麼時候自己被吹成了大藝術家了。忙是搖頭擺手:“我只是個年輕畫家,畫幅畫,掙口飯吃。”
“你畫的蘭,指紋畫,我們都看了。”花花一手摟著莫文洋,笑得很甜,“我爸媽都誇你。我想,如果你喜歡,我可以把你介紹到英國的藝術館,到海外辦畫展,都沒有問題。”
國內畫展都遙遙無期,要跑到英國辦畫展?蔓蔓感覺這進度超前了,不可想象。
她老公,蔣衍同志,卻是摸著下巴頜琢磨起來:“去英國度蜜月不錯啊。”
蔓蔓的小拳頭,就是往老公肩上一錘:這是說哪兒呢?
花花看著他們兩個打情罵俏,與未婚夫談笑說:“他們感情真好,你說他們剛新婚不久,可我感覺他們像老夫老妻似的,一點隔閡都沒有。”
“我們,也可以像他們一樣。”莫文洋牽住她的手,濃情脈脈。
花花可不像蔓蔓小媳婦會害羞,聽到未婚夫的深情告白,一口熱吻,立馬親到未婚夫臉上。
蔓蔓眼睛躲到了老公背後:非禮勿視。
蔣衍是把莫文洋拉到了一邊,問:“你和她要結婚了嗎?”
這結婚照都在拍了,婚期,當然差不多了。
“你別告訴我,你擺酒那天,連邀請帖都不發給我和蔓蔓。”蔣衍摟住他肩膀,英眉下的眸子斜眯帶足了三分威懾,“我告訴你,我媳婦因為你這事,都被人找上門罵了一頓。”
莫文洋不吱聲,深知自己在這事上理虧。
拍拍兄弟的肩膀,蔣衍不說了,讓兄弟自己想。
花花在那邊,拉住了蔓蔓,聊了起來,而且非要聊到英國辦海外畫展的事。蔓蔓一個勁地推拒,實際不想欠這個人情。
現在所有的事兒都湊在了一塊。是個聰明人,都不想踏進這個渾水塘裡,何況,她已被張秋燕不明不白地罵了一頓。
不耽誤這對未婚夫妻拍攝婚紗照,蔓蔓和老公在和他們打完了招呼後,相攜繼續遊逛公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