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哎喲?!你還有什麼要說我的?!我還信口雌黃?!你乾脆罵我從嘴裡屙巴巴多好呀?!你還轉上了。趕上孔子了,文化不低罵人不淺呀?!別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了,好不好呀我的東方紅同學?!說句實在話,也就你個人還矇在鼓裡吧,自個去各班級打聽打聽。有多少男生背後在講究你和你們的那個學會?!你知道那些寒磣話呀?!就連我西門當你都說不出口,自個還一點兒不知道自覺呢!”
“我東方紅知道你們那些男生的德行,也包括你西門在內,在這我不是罵你和他們,個個都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沒有一個是好餅!”
西門繼續譏諷道:“你知道背後有多少男生笑話你講的你們女人那地方什麼功不可莫呀。偉大呀,神聖呀,還什麼要為其正名呀,等等等等,簡直都是口出狂言。一點都不靠譜,全是無稽之談!還有的說你們女人那地方不就是陪人……,得了,就連我當你都不好意思說出口,哎呀!”
東方紅忍氣壓氣說:“別!你還往下接著說,女人那地方不就是陪人幹什麼,你講給我聽聽!”
“人家說不就是陪男人睡覺用的嗎!”
一句話說得東方紅怒不可扼,伸手便打西門一耳光。並且斥道:“你我看你西門光輝也不是正經鳥,同樣是個貓洞來狗洞去的貨!”邊斥責邊返身往回走,直奔寢室區而去。
西門光輝還在捂著臉。小眼睛看著東方紅背影,聲嘶力竭地喊:“東方紅你憑什麼打我嘴巴子?!不是你讓我說的嗎?!”
這話西門連續喊了兩遍,可東方紅卻已聽不見了。
“這個臊逼丫頭才不是物呢,沒有像你這樣的,你等到著吧!”西門罵一聲,又晃晃腦瓜。才悻悻地走了。
東方紅在去寢室的路上,還氣的不行。便想起了從小時家父“氣大傷身後悔難”的教導,於是平擬一下心情。才忽然發現早便已錯過了餐廳開飯時間,只好到街上買個自已最愛吃的大火勺墊巴墊巴,便轉身向街上走去。
一進韓家大火勺鋪,看見靠東牆一園桌邊上坐著一個十分好看的青年,手裡拿個大火勺鼓著腮幫子正在嚼著。
東方紅在記憶中似曾相識,好像也是中學的學生,但不太熟,兩人從未說過話。便去了視窗,買一個大火勺用紙包好,準備拿回寢室吃,轉身出來。
走到那男生身邊,兩人打個照面,男生道:“這不是東方紅咱校校花嗎?!怎麼你也沒吃飯呀?”
“噢,沒吃呢,我上午到鄉下搞一次講座就回來晚了。我沒說錯的話,你也在咱中學唸書吧?!”
“是!我姓李,我叫李樹青,是三年三班的。”男生抹了嘴唇,自我介紹說。
東方紅驚喜道:“你就是那個高才生李樹青呀?!我沒少聽說你,就是沒對上號,沒想到在這迂上了!”
“我也感到挺湊巧的,你別說我什麼高才生,馬馬虎虎吧!”李樹青說完又告訴東方紅,自已為畢業報考高中正在教室鑽心致志複習功課,便越過了中午開飯時間,
“你不用那麼用功,雖說到了扣根子時候,不大離兒也得好好休息休息!”
“考試無常,到時候我總怕考不好,縣城高中每年錄取的名額都少,再說我這樣學也習慣了,星期天又沒別的事兒!”
一聽這話,東方紅便想起了班主任劉老師一次曾講過李樹青學習用功的故事:他為了趕功課,經常在下晚自習後還獨自一個人在教室開夜車。這一天在上早自習時,一道題始終不會,由於精神高度集中,當鐘聲噹噹響起時,本來應該去餐廳吃飯,可他卻急忙去趟一號,兩手在下邊一邊忙活腦瓜裡一邊想著那道難題,結果從一號出來又返回到教室坐下扣了起來,結果硬是拿早晨當成了晚上,從此此事便在學校被傳為付佳話。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