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久申不高興了說:“這是咱家的事兒。用不著你管!”
“你別說用不著我管,我今天看在我同學夏玉玲的面上,我向你近一言。讓你知道知道:我們學會的所有會員,當然也包括夏玉玲和我在內,還不管在何時何地,一旦發現有殘害凌辱我們女性有不軌行為且情節嚴重的人,都有權力和義務去向有關部門檢舉和揭發,與其進行鬥爭。有的人不明白這一點,總說你是個小孩子,你管不了我,其實他說錯了!——你現在恐怕還沒忘記。有人一度因為欺負他老伴兒,而讓大隊主任把他的酒瓶子摔的粉碎。緊接著又戴上了白胳膊箍成了一名壞分子,最後自已癟茄子了!這是誰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我,因為我從來不欺負人!”
一句話說的宋久申啞口無言。
東方紅又說:“過去你總認為男的大老爺們在家就應該一手遮天,什麼都你一個人說了算,甚至在我們女人頭上作威作福,這你想錯了!這樣的男人肯定不是個好男人!須知再好的男人他在我們女人面前所做的一切可以說他都是應該的,或者說是微不足到的,更是平凡的,他並不偉大;真正偉大的是我們平凡的女人!”
夏母道:“人家小紅說的倒不是為我和女兒玲兒在你面前爭口袋,我聽她講的全都是好話,對咱這個家和對你都有好處,你得往心裡去,可說到底一個是你得吃藥,再一個就是別再提喝酒了!”
夏玉玲說:“誰不說的!有數的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東方紅是瞧著咱們了,要是別人誰也不愛管你,那酒喝不喝能怎的呀!再說了那藥也是錢買來的,姨父你就接著吃吧!”邊說邊把那七子散拿到跟前,又倒來一碗水。
宋久申接過吱牙瞪眼地吃了藥後,哈下腰撳撳個腦袋一聲不吭。
夏母一看宋久申見回頭,便說:“也不怪老宋他頭些日子不想吃藥了,那藥真也太貴,還不是吃一副兩副就行的事兒,據東方大夫說得吃個五副六副的,眼下頭一副藥快吃了了,馬上就要買第二副,現在錢還沒有著落呢!”
宋久申抬起頭說:“玲她媽這話說的一點兒不假,讓我怎麼不想再吃藥了!”
夏玉玲說:“可治病是大事,不行的話,我姨父你出去和誰借幾個唄!”
“你說的容易,錢是硬頭貨,我宋久申就喝酒有點兒名聲,誰能把錢借給像我這樣的人啊?!”
東方紅笑了說:“要我說出去借錢不如自已掙錢好!”
“傻孩子,你不知道我和你姨父兩人是能耐沒有,真要能掙不早就出去抓弄去了。”
“你們是不愛動腦筋,我再和你們近一言吧,過去我聽夏玉玲沒少說過,她親爸活著時天天出去賣糖葫蘆,我姨在家連熬帶串還扣山楂籽,哪天都能掙個十元八元的,你們怎麼現在就幹不行呀,我真不信這個勁兒了?!”
“對呀,我怎麼忘了這事兒,媽!你在家串,叫我姨父出去賣,肯定能行!”
宋久申頓時高興說:“是嗎?!我從來也沒聽你娘倆誰說過呀,你媽要能在家串。我肯定能到外面賣去!”
“我也才想起來,我仔定是能串,我記得那時一天跟你爸連扣籽帶熬糖蘸最多能弄一百來串呢!”夏母高興地說。
外面單巧雲喊東方紅回家吃飯。
一家人都要出去送。東方紅一邊往出跑一邊說不用了,你們好好合計合計賣糖葫蘆的事兒吧!
夏玉玲卻說。那哪成,怎麼也得送送我老同學呀!
不一會兒夏玉玲回來,夏母說:“你看人家小紅腦瓜就是好使,咱們的人平常不怎麼而乎說的話,竟讓她記住了!”
“我媽說的對透了,而我沒想起來不是我腦瓜不好使,而是咱家的事兒特亂著,心眼兒都想別的了!”
“女兒說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