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怎麼也去了呢?!”
“說的就是嗎!你聽我慢慢說好了:在我家診所開張不兩天時,於芳早晨剛一上班就到我櫃檯前,說她想領西門去咱家找我生一哥看看病。我說行呀,去吧!便問她西門的病況。她說,從打兩人到一起後,開始還行,能對付二十多分鐘。可現在就不行了,剛一上去搭上頭就出;甚至還沒上去就出,弄的哪都可是。並且身體日漸消瘦,於芳三天兩頭給買好吃的,尤其是專門甚至託人買豬鞭、狗鞭、驢鞭。她說她認可,只要能把西門的病能搬過來就成,就是賣房子賣地也不怕。我就和她說,西門若是這樣一個情況,這肯定就是病了,千萬得看得治,別耽擱了。那天晚上,她真領西門去咱家了。我一看見西門,簡直瘦的不像人樣兒了,成了皮包骨兒。當時他可不好意思了。我便躲了出去。倒出地方讓我生一哥給他看病。開始還真看的挺好,告訴他倆暫時不能合房,交他怎麼練功怎麼守精,還真有一點效果。但於芳著急,就像等不得似的,天天去說病好的太慢。我生一哥便說,不要著急,治病要有壯士斷腕的決心,又苦口婆心給他倆講《紅樓夢》裡賈瑞照骷髏鏡的故事,講的西門小臉煞白。一旁的於芳便不願意了,馬時就不讓我生一哥講了。還說一句,如果再講,豈不把我的人嚇個好歹的!你聽聽,還把她的人嚇好歹的?!這還不說,她還說,我不怕你們笑話我,現在我為什麼天天擦胭抹粉,變著法地三脫四換,就為了讓我西門小弟他能高興起來,我們好能盡魚水之歡。我一聽我生一哥這麼一說,我心想,這於芳現在就像中了大斜一樣,說話都不知好賴了。所以我看西門早晚有一天得死在她手裡。你信不信?”
東方紅沉思說:“根據你說的路徑,我看西門也夠嗆好的!”
“肯定夠嗆,你是沒看見那西門,小臉白的真就如蒙一層白紙,就差沒有哭他了!”
“誰哭他?!他真要死了,也就是於芳能哭他吧!”
“你東方紅也別那麼說,西門現在瘦的那個樣兒,連我看見都怪招人可憐的!”
“你說的也倒是,不過這話我就沒法說了,但我聽你講這三人故事後,能證明我當初對你講的一句話是正確的,那就是咱黃泥窪這疙瘩陰勝陽衰,你說是不是?”
“這是肯定的,也證明你讓我生一哥辦男性診所是對的!”
“怎麼說呢,有那麼一點點吧,但不能都歸功於我!”
“才都歸功於你也不過分,只是我和我生一哥還有一點兒一直沒有死心,就是到街面上再租一間門市……”
“為什麼呢?”
“因為去我家看病的人誰都臉大了,並且都說,自打你搞起這女性知識學會以後,咱們這一方水土照外面比進步多了,人也開明得很!”
東方紅甚為高興,卻說:“你言重了!”(未完待續)
101探望前人不須諫 再教後人猶可追
101探望前人不須諫再教後者猶可追
自從得知西門光輝有病後,東方紅除慶幸自已早已與他了斷關係外,同時諸多往事不禁湧上心頭,特別是西門幾年前那次奮力攔驚馬而使自已性命得以保全一事,總是念念不忘,感到欠人家的,便有心抽空兒去看上一眼,以了卻自已心願,更對於芳是個安慰,但一時沒得時間,就成了一塊心病。
時間荏苒,一晃又一個月過去。
這天是週日,東方紅想先找到於芳,然後跟她去看西門光輝,便去供銷社。
剛走到鎮街頭,正好於芳在前面低著頭走著,便問:“我於姐今天沒上班嗎?”
於芳猛一抬頭,笑了說:“我昨天向你幹父請兩天假,今早晨才從艾人他那回來。你幹父真行,我請假他連苯兒都沒打,我心就尋思這完全是照你小紅的面子,不然我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