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可我怕她再有反覆,一有反覆我肯定要跟她吃掛烙兒,一名二聲的,我犯不上!”
“你這話我明白,可咱倆都是為了改造一個人!什麼事兒都要適可而止,你要是信我話,我看不用再等到了。”
“鄒姐你這話的意思是……”
“這你不懂呀?!單巧云為給你戒子你不收的事兒可窩老火了,合計你肯定是認為她的錢不是好道來的,髒,成天都睡不好覺。”
“她知道嗎?”
“怎不知道?!她比猴都尖,什麼事都明白;依我心,你就讓她張羅馬上吃頓飯,到時候我也去,再不把宋主任也找來,咱倆算是證人,飯桌上把什麼話都說明白,然後你叫她聲乾孃,她好把戒子給你戴手上;完事兒你上你的學,隔三差五再去看她一次,這邊我再替你看著她點兒,你好能放心。”
東方紅想想說:“那就到秋後吧,現在我正在準備期末考試,一點兒工夫沒有。”
“秋後不晚點兒呀?”
“不晚,有數的,好飯不怕晚!再宋姐你回去時,告訴我姨一下,別讓她再為戒子的事兒上火了!”
“好了,你這邊還要複習功課,那我就回去了,有事兒再聯絡吧!”
“行!”(未完待續)
78西門夜來告歪狀 東方晝返道真言
78西門夜來告歪狀東方晝返道真言
轉眼又到二年上學期期末的一個週日,東方紅為了考出好成績,仍然沒有回家,繼續複習功課。
吃過早飯,東方紅先回寢室洗了兩件衣服,然後剛抬腿去教室,走得一臉汗水的花女慌慌張張地推門進來。
東方紅問:“花姐你怎麼大清早就跑來了,是趕集嗎?”
花女看屋裡還有別的女生,便說:“我哪是趕集,你家的診所有幾味中藥用沒了,幹父打發我到藥鋪再進些,順便就先來看看你!”
“那我陪你去一趟,正好我還要買一瓶鋼筆水呢。”
兩人出寢室,花女看四下沒人,神鬼兮兮地說:“我看屋裡還有別的女生,我就沒敢說真話,我不是來買藥,是特意找你來了。”
“家裡怎的了?!是我爸我媽他倆誰……”
“你想哪去了,幹父乾孃怎的也沒怎的,是你那個同學西門光輝昨下晚兒跑咱家去了,幹父讓我起大早來找你,讓你務必馬上跟我回家一趟。”
一聽西門光輝竟敢揹著自已半夜登家門,東方紅頓時很是反感說:“他怎麼跑咱家去了?!我跟他早在去年冬天就不再相處了了,這一看他還是沒死心,賴皮賴臉的,這個小傷門旋兒才不是物呢!”
“你可別提了,昨晚吧,那小子慌里慌張一進屋,幹父乾孃也包括我,還真以為你又回心轉意了呢!”
“他到咱家究竟幹啥去了?”
“先別問了。你馬上收拾收拾東西,好跟我一塊走。路上我再和你細嘮。”
東方紅尋思尋思說:“我真不想回去見他,那麼的吧。花姐你回去讓我爸我媽把他從咱家攆出去算了!”
“不行,是幹父讓你回去的;若攆也得咱倆到家後,你親自攆他出去。”
“那行!”
東方紅說完,什麼東西也不拿,和花女上了路。
兩人沒走幾步,花女便說:“昨晚是頂日頭剛落地——眼擦黑時那小子進屋的,幹父乾孃就一愣神兒,他便來個自報姓名,說是你的要好朋友。還管幹父和乾孃叫姨父和姨母,然後利利整整地給他兩分別行個禮兒……”
“他行禮肯定是劉備摔孩子——刁買人心!”
“是嗎?!怪不得頭行禮前還要給嗑頭呢,幹父乾孃說啥沒讓他嗑。”
“那更是刁買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