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探聽訊息來了,蘇宜爾哈笑了笑,“倒沒聽爺說起對哪家秀女有意,還得看皇上的意思。”
可能會指歷史上的年妃進府做側福晉吧。新年的時候,升的年羹堯就攜了重禮前來孝敬,胤禛倒是淡淡的,也沒表現得多器重他,只是對他一上京就帶了禮拜見三阿哥、八阿哥的行為敲打了一番。
領導大人是以帝王之尊重生而來,有當過皇帝的男人跟沒當過皇帝的男人,那尊嚴根本不可同日而語,何況那天差地別的古代與現代的觀念差異,她可不敢期望他為自己改變根深蒂固的觀念,容許自己曾經的女人去嫁給別的男人……所以她根本提都沒提。
只是,連耿氏和武氏都跑來探問了,自己是不是也太無為了呢?
若是以前,她很難想像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能有什麼傾城傾國的風情,但年小蝶確實推翻了她的認知。行動有如弱柳拂風,美眸含情,顧盼間似有星輝流轉,氣質柔婉,但觀其言詞應答卻又不是個心思純淨的……這樣的女人若來爭寵,自己還真可能不是對手!
“那位年姑娘——”
“應選的人家帶著姑娘四處走動關係也是有的。”
武氏毫不客氣:“那也是在選秀的前一年,誰會在臨了門的當口做這些個,也忒不講究了。”
蘇宜爾哈笑笑不語,年羹堯太有名了,現代但凡對清朝感興趣的都不會錯過他的資料,她還真沒看出年家有什講究之處,好像年羹堯跟他大哥二哥就是一母同胞的,連他的嫡長子年熙也不受他後來的繼妻待見,鬧出不少糾紛。
耿氏武氏反正也只是為了讓蘇宜爾哈注意年小蝶,見目的達到,便雙雙告退。
“我瞧著這兩位也是安份的,她們來做什麼?”章佳氏進來的時候,見她一臉的沉思,不禁問道。
蘇宜爾哈也沒什麼隱瞞的,便將事情說了。
“她們有想法怎不去做那出頭的椽子?這後宅的女人……還得多防著些,這事兒你不要去管,就算管了也不頂用,要知道最終握有決定權的是負責選秀的宮妃和皇上,有那心思,還是放孩子和王爺身上的好。對了,小格格滿月王爺可有什麼表示?”洗三禮的簡單讓章佳氏有些擔心胤禛不喜女兒。
蘇宜爾哈聽著章佳氏唸叨,心裡對她的關心很是喜歡,也沒告訴她,自己從不干涉胤禛在後院的事,他對她們如何是他的事,她只要盡好自己的責任義務就夠了,也不會由著別人欺到頭上,這些女人若太過份,自有法子讓他知道,由著他去處理。
讓武氏與耿氏接近自己,也只為了不讓自己在雍親王府的後宅中太過鶴立雞群、孤芳自賞——沒有朋友,也不能將所有人都變成敵人,這是後宅自保第一要記。
蘇宜爾哈也是有回報的,整個雍親王府,領導大人自不待說,除了嫡福晉烏喇那拉氏,就屬她們倆得蘇宜爾哈送的鮮果最多。倆人也是嘴刁的,多栽軒的水果蔬菜比之外面的不僅味道上乘,吃多了後發覺不但心情愉悅、連身體面板彷彿也好了許多,再看看蘇宜爾哈那一身嬌嫩得掐得出水似的肌膚,心中疑惑,卻不約而同地將此事壓在心底,只對蘇宜爾哈更親近了。
這些年胤禛對蘇宜爾哈越發地好了,平時也罷了,懷孕和坐月子她是不能侍候的,即便如此,一個月有大半的時間他還是到她這裡歇息,不過他是將自己睡書房的次數挪了出來的,倒沒人說什麼——實際上以這位爺的強勢也沒人敢說什麼。
嫡福晉烏喇那拉氏現在不能承寵,除了初一、十五兩日他象徵性在歇在了正院外,也只是白日裡偶爾去看看,關心關心她的身體和兩位雙胞胎女兒。剩下的天數,李氏兩天,宋氏、耿氏、烏雅氏、武氏、郭氏、陳氏、賈氏各一天,留下四天,他看著誰順眼,就算做做樣子也會過去留宿……這樣一來,耿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