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快點回到北辰閣,他的解藥在那裡。只有他的寶貝菀菀才能洩了他的慾火,看到別的女人,他就只想吐。
可剛邁出一步,靳承乾就感覺到衣服的下擺被人緊緊攥住。
「陛下,救救臣妾,臣妾受不住了…」
德妃哀哀淒淒地喚著他,她現在覺得渾身好像有千百隻小蟲在爬著,癢的她快要瘋掉。
不該這樣的,她能看得出靳承乾有多難受,可是他還在忍什麼?
「婊&子。」
靳承乾閉了閉眼,一腳踢開德妃的手,轉身撞開門跑了出去。
玫瑰餅的事其實不用符延親自去辦,但他還是回了一趟北辰閣,就是為了去看看魚真。
可沒想到巴巴地怕門邊想給那丫頭一個驚喜,就瞧見了她正眉飛色舞地跟貴妃娘娘展示著什麼東西。
貴妃娘娘好像挺不待見那團水紅色的皺巴巴的東西,一直往後躲著,側頭時差點就瞄到了他,嚇得他趕緊離開了。
本想著能因公徇私回去看看自己家的傻丫頭,沒想到倒是白跑了一趟。
是以,符延回到書房時的臉色很是不好,甚至比平日裡的不苟言笑還要冷漠上三分。
這種不悅在看到門口愁眉苦臉踱著步的小太監時又加了三分。
符延眯了眯眼,走上前對著那滿地亂轉的小太監屁股上就是一腳。
「足底生瘡?」
小太監轉身看見符延的黑臉,腿立馬就嚇軟了。慘白著臉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拽著符延的褲腳哭哭唧唧地求饒。
「總管,您救救奴才啊。剛才德妃娘娘來了,奴才沒攔住,她…她進去了。」
「你把她放進去了?」
聽了這話,符延的怒氣蹭的一下達到了頂峰,一腳將滿臉鼻涕眼淚的小太監踹開,語氣可以說是咬牙切齒。
「咱家是怎麼教你的,你都當作耳邊風了是不是?」
「總管,您教的奴才都記著呢。」
小太監期期艾艾地望著符延,伸手擦了擦鼻涕。
「可是那位是德妃娘娘啊,奴才怎麼得罪的起。」
「所以你就能得罪的起陛下了是不是?」
符延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德妃進去多久了?」
「一炷香了…」
「自己去領罰,還有,以後別讓我看見你。」
不看地上小太監絕望的神情,符延冷哼一聲,甩了袖子趕忙往屋裡走。
陛下對那些宮嬪的態度,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
他還是進去找個由頭將德妃請出來的好,要不然,陛下一生氣將德妃給打了,說出去也不好聽。
符延心裡正思量著進去該怎麼說,就聽見前面砰的一聲巨響。
一抬眼,只見靳承乾紅著眼眸撞開了門,像陣風似的跑遠了。那手上還往下滴著血,星星點點地融進塵土裡。
低咒一聲,來不及再進屋看個究竟,符延也趕緊轉身跟上了靳承乾。
德妃臥在地上,身上壓著沉重的案桌,她卻沒了力氣去翻開它。
身上燥熱地不行,眼前滿是虛影。可是無論她怎樣喊叫,都沒有人來應她。
德妃的神志已經是不清不楚,只能不住地往下撕扯著衣服想要接觸些清涼。
她的臉上滿是汗珠,妝容花成一片,狼狽不堪。
可她不知道,還有一場好戲就要發生了。
第49章 美景在春意盎然
靳承乾跌跌撞撞地推開門衝進來時, 路菀菀正害羞地照著鏡子臭美。
鏡中的人兒一頭黑亮的長髮垂順地落在腰間,像一條玄黑的錦緞般柔滑,泛著漂亮的光澤。
晶亮水潤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