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了男票再糾結吧嘿嘿嘿
感謝無雙丷顏玉姑娘的營養液o( ̄3 ̄)o
感謝一直陪伴著小寂的天使們,愛你萌!!o( ̄3 ̄)o
第24章 沃德添慕言斷袖?
飯廳裡, 一家人熱熱鬧鬧圍著圓桌坐下。因著路母的盛情邀請和靳承乾的微笑默許,魚真也羞答答地挨著路母坐了下來,小口小口咬著排骨。
酒過三旬, 菜過五味,眾人也都拋下了剛開始的拘束, 推杯換盞地說笑起來。
靳承乾酒量很好,幾大杯燒刀子下去仍舊是面不改色, 背靠著椅背眉眼帶笑地聽著路父說著話。
路父是個清瘦的老頭, 平日裡路母半是威脅半是哄勸地不讓他喝,因而路父酒量仍停留在三杯就倒的那一水平。
今日高興,多飲了幾口,便有些上頭,拉著靳承乾敘敘叨叨說著他總結出來的養雞一百法。
路母笑盈盈坐在路莞莞和魚真中間,不時給兩人夾幾口菜, 輕聲跟路莞莞說著悄悄話。
魚真本就是個自來熟的人來瘋, 剛開始的矜持羞澀全是屈於靳承乾的淫威裝出來的。幾杯酒下肚就原形畢露了, 拍著桌子跟慕言劃酒拳。
「一一得一,二二得四…」
「什麼呀, 二二得八!喝酒, 喝酒!」
慕言翹著二郎腿, 不厚道地給魚真斟了半杯果子酒,又兌了半杯茶水,推到她面前。
魚真不明所以,一臉豪邁地端起酒盞, 「是在下輸了,先幹為敬!」
「呸,什麼味兒!」
看著魚真團在一起的臉,慕言拍著腿大笑出聲。
路阜言腿上有傷,不能飲酒,便在一旁默默坐著,看著二人笑鬧。看著慕言笑的飛起的眼尾,心裡一苦,伸手也給自己斟了杯。
「牛兒,你傷了腿,不能飲酒。」看著路阜言舉杯欲飲,路莞莞忙出聲勸道。
「無事的,果子酒而已。」路阜言笑笑,將酒杯湊到唇邊。
「你姐姐說的對。」慕言伸手覆上路阜言的手,修長的手指扣住酒盞,放到桌上。
「自己的身子,該好好愛惜才是。」往路阜言的碟中夾了塊苦瓜,慕言的語氣不像剛才與魚真暢聊時的肆意張揚,溫柔又平和。
路阜言動了動指尖,上面好似還殘留著慕言的溫度。伸筷夾起碟中的苦瓜含進嘴裡,舌尖的苦澀順著喉嚨蔓延至心口。
想著剛才慕言對著魚真的神采飛揚,再對比著剛才他對著自己的寡言平淡,路阜言攥緊了手中的筷子,低聲道謝,「謝謝大哥關心。」
慕言輕聲笑笑,別開了眼。
魚真趴在桌上,上下眼皮像是被沾了米糊糊,睜也睜不開。看著兩人朦朦朧朧的輪廓,咂咂嘴,空氣中怎麼瀰漫著股悲傷的氣味?
這倆人肯定有事,魚真伸手抹了把鼻子,不過關我什麼事?睡吧,睡吧。
看著魚真睡得紅撲撲的小臉,路母無奈嘆了口氣,笑著起身去給她拿了件衣服披上。
靳承乾看著魚真嘴角亮晶晶像是口水一樣的東西,嫌惡地皺皺眉,本能地就想出聲訓斥。側頭對上路菀菀帶笑的眼,話在舌尖上轉了一圈又咽了回去。抿抿唇拉過路莞莞的小手輕輕揉搓著,以後可得讓乖寶離這瘋丫頭遠些。
斂著眉,靳承乾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件事。思索了會,啟唇沖路父道,「岳父,阜言也十八了,可有喜歡的姑娘了?」
路父正給路母剝著蝦,聽了這話,蝦也不剝了,瞪著眼睛罵,「他就是個榆木腦子,比我還要木。我像他這般大的時候,都已兒女雙全了,他倒好,提到成親就跟吃了啞藥一樣,嘴閉的死緊。」
路父越說越氣,山羊鬍子都翹了起來,用筷子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