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列堤冷冷地道:“‘彭格列指環’只會屬於彭格列家族。”頓了頓,他又道:“你們密魯菲奧雷家族自己該慶幸,我們彭格列家族沒有覬覦你們手中的那套副戒——瑪雷指環!”
搓搓手。托里帕諾沉沉地道:“墨列堤先生的言行是否可以代表貴方主事人的態度,以及整個彭格列家族的立場?”
墨列堤夷然不懼地道:“當然,這件事我們彭格列家族早就有過議定。”說到這裡,他又嚴峻地道:“密魯菲奧雷家族進犯西西里島,已屬膽大妄為,欺人太甚,但一念你們沒有過分撒野,再念你們也是黑…手…黨聯盟的核心勢力,因此我們僅是將你們圈住,並未展開打擊行動。如今閣下既已言明,我彭格列家族自然不能再坐視。為今之計,閣下還是立即稟明你們的白蘭教父,火速率領所屬離山轉回方是上策,否則必將血染西西里島!”
托里帕諾沉著氣。緩緩地道:“沒有迴轉餘地?或是,由我們教父與貴方主事人薩科瑟斯親自一談?”
墨列堤斷然道:“我說過了。我們彭格列家族早就為此事作出過決議。絕無通融的可能。”
呵呵一笑,托里帕諾側身道:“劉老弟,你意下如何?”
劉煜氣定神閒的微微一笑,道:“墨列堤已說得明白,看情形,再沒有什麼可溝通的了。”
墨列堤看著劉煜。惋惜地輕喟道:“閣下頭角崢嶸,氣度深沉,分明是一位前途無量的後起之秀,想不到卻會與密魯菲奧雷家族沆瀣一氣。”
劉煜雙手一攤。懶洋洋地笑道:“大家都是在這條道上廝混的,說什麼‘沆瀣一氣’啊,著應該是‘志同道合’……”說到這裡,他退了幾步,拉著托里帕諾,低促地道:“托里帕諾,這裡的情況怕是要回稟一下白蘭大當家了。”
托里帕諾點點頭,道:“我親自回去一趟吧……嗯,巴爾沙米拉就留在這裡供老弟調遣。”在劉煜無所謂的點頭中,托里帕諾向墨列堤拱手,露齒一笑中飄然推窗而去。
緩緩回過身來,劉煜正想說什麼,卻驀然發覺墨列堤目光炯炯,神色沉厲,身上也擺開了一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架勢!冷冷一笑,劉煜道:“墨列堤,這是幹什麼?”
墨列堤冷冷一哼,硬生生地道:“閣下,我墨列堤雖然不以武力出名,但你要想滅我的口,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搖搖頭,劉煜道:“你誤會了,我真沒打算滅口!我只想為你引見一位故人,不知墨列堤先生願不願意見上一見?”
依然戒備著,墨列堤冷然道:“是誰?”
笑了笑,劉煜道:“此人說起來還是墨列堤先生的晚輩……”
怔了一下,墨列堤道:“說出名姓!”
劉煜雙手連擊三下,稍耽一會,視窗又被推開,沢田綱吉已悄然掠入。
一見墨列堤,沢田綱吉似是十分激動,他全身輕輕顫抖,雙手不住糾絞,連聲音也是那麼沙啞了:“墨列堤叔叔……”
墨列堤退了半步,冷厲地道:“你是誰?”
沢田綱吉聲音裡含著哽咽,他微帶期待的喊道:“墨列堤叔叔,我是阿綱啊……”
“阿綱?”墨列堤驚喜過望地低呼著,一個箭步搶了下來,雙手分於沢田綱吉兩肩,興奮得幾乎不敢置信地叫:“阿綱?你是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點點頭,墨列堤搖晃著他,感慨不已地道:“是你,阿綱,是你,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大了,家光大哥看到你的這個樣子,一定會很欣慰的……”墨列堤在欣喜中也帶著微微的驚愕道:“阿綱,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難道你不知道你父親花了多大的心思才將你們母子隱藏在東瀛,避免你們陷入這灘渾水……”
墨列堤的話尚未說完,沢田綱吉就大聲的說道:“墨列堤叔叔,我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