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禪和其他太保的所作所為才選擇放棄,不再對正風兄出手,而是選擇站出來,將左冷禪和嵩山多年以來的陰謀公諸天下。”
“丁兄,就請將事情的原原本本都與各位幫主、門主說說看。”
丁勉微微點頭,然後看著眾人道:“各位,近二十年來,江湖上許多魔教製造的滅門慘案,實際上都是左冷禪著其他太保打著魔教幌子做的。”
“什麼?”丁勉第一句話就說的諸人臉上急忙盡是變色,幾乎震驚的目瞪口呆,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這話如果從魔教的人口中說出來,那是不能相信,可是自十三太保中的丁勉說出來,那就大不一樣了。
好一會,眾人才回過神來,張金鱉深吸一口氣:“十三年前,河南振威鏢局張家一百三十五口盡滅,數省分局隨即也是無人存活,一干資產和押運貨物也是盡沒,此事也是嵩山做的?”
“河南張家?”丁勉猶豫了一會:“張幫主,河南張家應該是張幫主的遠房親戚,沒錯,別的事情我不敢肯定,可是河南張家確實是我嵩山派下的手。”
“當時張家仗著是張幫主你的親族,對我們嵩山並不買賬,像林家福威鏢局的鏢車路過河北,每年都是送了左冷禪萬兩銀子,而張家就不送,甚至出言不遜。”
“當時這件事的處置是費彬動的手,當時嵩山滅除振威鏢局,只出動了費彬一人和十幾個嵩山弟子,他回來說。這張家與我嵩山如此不遜,本以為他有什麼本事,結果我嵩山一干弟子就將他滅門了,都輪不到他出手。”
丁勉想了想,猛的似乎想起了什麼:“張幫主,你那位親戚最後屍首沒找到吧。”
“不錯。”張金鱉聽著眼睛都紅了起來,牙齒都咬的蹦蹦響。
“當時你那位親戚被滅門,只剩下他一人,被帶到費彬面前,他臨死前還出言不遜。費彬一怒之下沒考慮太多給了他一掌大嵩陽掌,將他打死。”
“可是打完之後才想到不對,大嵩陽掌的掌力乃是我嵩山獨家掌力,所以為了避免洩露,他的屍體是被單獨處理的,為了不留下任何後患,直接倒上火油燒了,這件事是我門下一位弟子親身經歷,所以知道。”
“燒了。”張金鱉狠狠說著燒了兩個字。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燒了,燒的好啊。我本以為這一切都是魔教做的,可是卻想不到是我們正教的五嶽盟主左冷禪做的好事。”
他的話未說完,一旁其他門主和幫主都各自追問起來,他們聽丁勉說的如此詳細,此時已然相信。
這十幾年來,魔教做下的滅門大案不在少數,而江湖上人與人關係糾纏,他們親戚之類不少人被捲入的,而**門夏老拳師唯一的兒子就是被牽進去不明不白的死去的。如此,他追問的更急。
這些人不斷問詢,丁勉一些知道的都與他們解答,箇中一些細節都說的清楚,一些不知道甚至自己牽涉其中的只道自己不知道,然後又說魔教自東方不敗當上教主後兩年,魔教幾乎少有外向。很少滅門,之後的滅門事都是嵩山幹了後栽到魔教頭上。
之所以這樣幹,一是掃除江湖上對嵩山不遜者同時獲取他們的家資以供嵩山發展,二者也是使得整個江湖都站到魔教的對立面。而魔教勢大,江湖正面與之對抗的唯有五嶽劍派,各幫派自然就要依附到五嶽劍派旗下。
如此一番話說下來,滿堂之內,人人咬牙切齒,恨聲不以,他們也是與魔教對抗多年,幫派中許多子弟因此死去不知多少,可是這時竟得知自己報錯仇了,真正的仇人是他們敬畏仰仗,背靠著對抗魔教的五嶽盟主左冷禪。
這樣大的反差,只讓他們恨不得將左冷禪千刀萬剮,可是他們卻也非是沒有理智之輩,能當上幫助、門主的,比起尋常江湖人在很多地方都強上許多|。
他們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