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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鎮,將近日來關於華山劍宗的訊息盡與我說一遍。”
鍾鎮微微拱了拱手,然後看著左冷禪,他為左冷禪辦事多年,對左冷禪極為熟悉,先前看他臉上微微露出一絲怒意,緊接著被壓下。
此時左冷禪臉上看似尋常,他卻知道尋常左冷禪若是發怒了,那怒氣反是小,無什麼大事,但凡越是大事,他心中越是沉,越是靜,只看他這等神色,顯然是江湖上有大事發生,讓他極為憤怒,而這事又與華山劍宗有關。
“是,盟主。”鍾鎮當下不敢怠慢,將近日便傳天下華山劍宗的事情說了一遍,無非是華山劍宗的來歷,傳承了全真教的絕學和獨孤九劍之流,欲復興華山之類,一路上如何剿匪,如何往衡山而去等等。
聽完鍾鎮的話,左冷禪面色平靜:“衡山方向還有其他訊息傳來嗎?”
“沒有,近段時間不知為何,衡山方向幾乎無有半點訊息傳來,倒是在酒樓江湖人閒談之地,師弟倒是聽到一些訊息,說華山劍宗不滿師兄干涉華山內部紛爭,揚言道只要師兄敢伸手,就要斷除師兄的手。”
“與這傳聞一同的,還有華山劍宗兩位弟子斬殺我嵩山弟子史登達一行人的傳聞,不過這傳聞師弟覺得不足以採信,不過是江湖謠言罷了。”
“以我嵩山派的威風,整個江湖哪個門派膽敢如此與我們作對?一介華山劍宗,不過華山派的分支,若敢如此,那豈不是不要命了?”
“哼,不要命了,我看華山劍宗確實是不要命了,自以為得到華山先人的武學遺澤,不過三兩個人就膽敢與我嵩山作對,鍾鎮,這是丁師弟發過來的求援信,你先看看。”
左冷禪臉上不動神色,眸光平靜,曲著手指一彈,柔軟的小紙直射鍾鎮身前,鍾鎮將紙條接在手中,開啟一看,頓時臉色大變。
“好個華山劍宗,竟是視我嵩山派如無物,師兄,我這便帶人去衡山,先誅王離,這劉正風勾結魔教,又聯合王離與我做對,也一併在江湖各路好漢面前滅了。”
左冷禪微微擺手:“高手去少了怕是不夠,信上說王離突襲之間一招就將費彬擊殺,他和陸柏聯手都不是對手,好不容易逃脫,這樣的武功怕是不在我之下。”
“而且華山劍宗似乎還有高手存世,極有可能就是昔日以獨孤九劍披靡江湖的風清揚,華山劍宗膽敢與我嵩山作對還是有幾分底氣的。”
“所以要對付他們,就要給他設下個天羅地網,一擊滅殺,否則這等人一旦被逼得極了,狗急跳牆到處流竄襲殺我嵩山派的弟子門人,那情況可就不妙。”
“這樣的高手,怕是要本盟主親自出手押陣才可。”
“不過丁勉的信上說這王離抓了方千駒才找上門來,很顯然,我們對付劉正風的計劃已經被劉正風察覺,這個衡山派我們不足為懼,但這劉正風的名望卻不可小視,劉正風此人太過迂腐,不會運用。”
“可是有了這王離卻是不同,我看他自福州開始,所展現的武功和手段極為厲害,若他與劉正風走到一起麻煩就來了。”
“金盆大會洗手江湖各路齊聚,就怕給他們煽動起來對付我嵩山,那可就有**煩,搞不好我們趕去衡山,他王離早就給我們做了套子讓我們去鑽都有可能。”
“師兄,那王離真有這般厲害?”鍾鎮疑惑問道,多年以來,他還是第一次在左冷禪身上看到這種猶豫不定,若是過往,哪個膽敢與嵩山作對,左冷禪第一時間就會下達命令。
“拜見盟主。”這時忽有一位嵩山弟子自外走了進來,與左冷禪躬身道,左冷禪微微示意,嵩山弟子說下去:“門外衡山金眼雕魯師叔在外求見。”
“金眼雕魯連榮?”左冷禪眼前一亮,正愁不知道衡山到底是怎樣的情況,這魯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