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這一點兒所有的淇水門修士以及目睹了這一幕的修士都可以作證,但是誰也不想主動摻和進去這種麻煩事兒。畢竟看看那肆意動手的女修身上穿著的衣服,可是上寰宗的宗服。
如今上寰宗因為得了一個天命之子陵光道子,地位竄的飛快,那叫一個一日千里,現在明擺著就是七大一品宗門的魁首,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誰會想不開在這個時候得罪上寰宗呢?
方圓圓看著杜對面那個明明長得很好看卻強詞奪理的女修,只覺得一輩子的委屈都在今日受了。她在宗門裡師兄弟姐妹們格外友愛,根本就沒遇見過這樣的事情。所以現在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否認,不一會兒就憋的臉紅脖子粗,根本是有口難言。
這會兒只能抓住長生的衣袖,委屈的直掉淚。
長生安慰的拍拍方圓圓的手臂,看著那位眉頭緊蹙的女修,語氣溫和的開口。
“不知這位道友與我這幾位友人有什麼矛盾?我這幾位友人也不是什麼多嘴多舌之人,說不定是誤會?”
“誤會?”
那女修冷哼一聲,冷冷的看著長生,眼神中充滿著打量的意味。似乎是沒有從記憶裡找到長生的相關情況,她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就算是誤會又怎樣?他們是什麼人,竟然也配提起道子的名號!我說他們錯了,那就是錯了。”
“譁!”
這下週圍圍觀的修士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頗有非議。他們曉得上寰宗近來如日中天,但即便知道是誤會還要痛下殺手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
雖然大家不敢跟上寰宗起矛盾,但是這個女修的說法還是讓大多數人心中不滿。
長生也被這位女修的說法驚住了,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皺眉看向這位女修。
“所以,剛剛並不是他們冒犯了道友,而是道友自己想要找個理由攻擊他們?”
“你這人好生囉嗦,怎麼?我都已經承認了你還這麼問,是想和我打一架?好啊!我奉陪到底!”
說完這句話,那位女修手掌隨意一甩,一把靈劍幻化而出,那凜冽的劍氣直接讓方圓圓白了一張臉。這件事和這位友好的道友並沒有關係,雖然,雖然她還不知道這位道友的名字,但她知道這是位好人。就連淇水門掌門都不敢和上寰宗對上,若是這位道友和上寰宗修士起了齟齬,不是害她嗎?
“道友,你還是先離開……”
“想走?晚了?”
那女修冷冷的看著長生,微微鬆了口氣,沒等方圓圓說完就直接動手,凜冽的劍氣化為一道水幕擊向長生。
那水幕看起來柔軟,但每一滴都蘊藏著凜冽殺機!第一滴水滴觸碰到長生的一剎那,直接削掉了她一縷髮絲。
長生腳還站在原地未動,但身子一個利索的下仰,順便把方圓圓甩給那幾個尚且還能站直身子的師兄弟姐妹護著,自己則是順手抽出了渡玄津,架住了那些水幕。
金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一個柔和的旋轉弧度就將所有的水滴橫劈成兩半,然後這些淋淋漓漓的水滴就這樣落了一地。
與此同時,長生飛起一腳,剛好踹向女修飛過來的肚腹,而女修的反應速度很快,一道水幕驟然出現,擋住了長生這一腳,但長生也已經摺身而起,手中金劍旋轉一週,發出悅耳的歡悅之音。
渡玄津這還是第一次正式投入戰鬥中去,激動的不得了,這會兒散發出的戰意,周圍人感受的清清楚楚,對那把金劍的印象倒是很不錯。
那些暗中觀察的修士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那金劍。
此時的長生兩人已經一觸即分,兩人彼此對峙,有種肅殺的氛圍,叫周圍人忍不住後退了些。雖然他們很想看熱鬧,但也不想在看熱鬧的過程中受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