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劍認真聽著,雖然他嘴上說不用給他彙報,但楚雲豹真說了,他也不能打斷啊!接著聽楚雲豹往下說道:我們清理現場的時候沒發現手提包,回頭派人去計程車內更仔細的找了一遍,也沒找到。張局長,能不能把你當時看到他上車的情景在次說一遍,尤其是是那個包,你看到沒有。”
張子劍眉頭稍微的一皺,說道:“包看到了。他還從包內拿出錢來給司機,說要是速度加快,到了市裡給一千塊呢?”
“槍戰的時候,你注意包了沒有。”楚雲豹再次問道。
“沒有,誰在那時候注意這個啊!”張子劍當下感覺事情有些複雜,腦子也在回想著當時韓敬斌被拖出去的時候,對方好想還說:“貨在哪兒。”
他的眉頭更是稍微皺了皺,心道:“怎麼個情況。和楚雲豹說的有點出入啊!”
張子劍的表情給楚雲豹看在眼裡,他的心,算是放下,張子劍絕對知道點,但現在他好像不想說?
張子劍腦子確實的在想東西,隨後拿起桌子上的煙來,楚雲豹趕緊的給他點上。張子劍看他一眼,說道:“不對!”
楚雲豹一看張子劍想說,跟來的也準備要做記錄,楚雲豹趕緊的問道:“哪裡不對了。”
“說的不對。首先,我確實看到他的包,但是對方追上來,最先把韓敬斌從車裡拖出去,隨後才是杜媛媛和我下車。韓敬斌被人拖出去後,拉到車的前面,其中有個光頭,第一句就是問他,貨呢?隨後衝著他的大腿開槍,接著再問,又開槍。”
張子劍說的和昨晚筆錄下來的情況一致,見到張子劍還是稍微皺著眉,他伸著一個手指頭說道:“第一,對方追上來,為何沒去車內查詢,而是直接問他的貨呢?難道已經知道鑽石沒在車內,沒在那個包裡。”
接著又伸出第二跟手指頭來。說道:“第二,在我們反擊的時候,就沒見到韓敬斌拿著包下車,也就說包還在車內,為何你們找的時候,找不到。”
張子劍說完抬頭看著楚雲豹,這位也開始沉思著,邊上的陳靜兩手環抱在胸前,對著張子劍說道:“先去換衣服,你快上班了。”
她一說,張子劍起身,楚雲豹抬頭看了一眼張子劍後在看陳靜,問道:“她是誰。”
“我未婚妻,從首都來,我房子還在裝修著,只好住酒店,暫時的。”張子劍簡單的解釋一下,隨後拿著自己的衣服,去了洗手間。
陳靜冷眼的看著他,問了一句,說道:“你負責這件案子?”
“是的。”楚雲豹回答後,看她的眼神太冷,隨後又琢磨張子劍的話了,這裡面卻是有點疑雲,但那個環節呢?
車內沒包,但下車前,還有包,難道包自己張腿跑了。在一個必須確定昨晚到底誰開的槍,萬一不是張子劍,那麼會不會隱瞞第三者,在一個韓敬斌還在昏迷著,只能等他醒了才能確定,但他的情況很不樂觀,身上中槍最多的就屬他,四肢只有左腿保住了,而且槍口還在大腿上,右腿在膝蓋上,左右手都在手腕上,就算救過來,以後也是個一級殘廢。能不能生活自理還是個問題。
張子劍出來,陳靜也進去換衣服。張子劍坐下後,對著楚雲豹說道:“重點人物醒過來沒有。”
“還沒有,在重症監護室,失血太多,引起內器官衰竭。正在組織全力搶救。張局長,能不不能告訴我,昨晚是不是出自你的手,我知道你不想沾這個身,可那丫頭,擺著當花瓶看誰都說好,可誰都不信她有那麼大的本事。”楚雲豹說完,張子劍慌忙的看了看洗手間的門。張子劍低聲說道:“在這屋裡別提什麼花瓶。”
楚雲豹也順著他的眼神看了一下洗手間的門,沒啥情況,隨後反應過來,嘿嘿的笑了笑。
張子劍摸了摸鼻子說道:“假如不是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