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好話,只說實話而已。”“玄武”嘻皮笑臉的將他的手從自己的領口上卸了下來,然後不知死活地繼續說:“人說知花知葉難知根,知人知面難知心,你這個人呀是什麼都不知,人家明明兩情相悅好好的,你幹什麼硬要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你為什麼就不能靜觀其變,硬要多管閒事呢?”
“你讓我怎麼靜觀其變?你要小梅再被那個該死的人傷得傷痕累累才甘心嗎?”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固執呀?”“玄武”瞪了他半晌後,有如鬥敗的公雞般呼了一口氣,“算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我就等著看小梅發現你多管閒事,在她和‘冷麵’之間從中作梗時,你要怎麼跟她解釋。”
“禿子不要罵和尚,脫了帽子一個樣,你這個幫兇的下場不會比我好到哪裡去的。”他反嘲一句。
“所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現在就去告訴小梅這一切……”
“你敢!”
“為什麼不敢?既然你遲遲下不了決心,那乾脆讓小梅自己作決定好了,至於我們倆的後果,”他停頓了一下,然後以一種認命的口氣嘆道:“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蒺藜得刺……”他的聲音被砰然關上的房門打斷,回頭一看來時路,早被大門封了。
“那道門又阻止不了我,你何必多此一舉?”“玄武”莫名其妙的看“青龍”一眼,起身走到門前伸手開啟大門,“你繼續掙扎吧!我不吵你了,至於小梅那裡就由我開口說好了,我正好可以來個將功贖罪啊……”
“玄武”突然大叫一聲,原因在於他整個人正被門與風拉跑著,“砰”一聲,明明被自己開啟的門卻突然被一陣來路不明的風,拉著自己再度將門關上,他橫眼狠狠地瞪了“青龍”一眼,兩人皆心知肚明是誰在搞把戲。
“你想把我嚇死呀!”他眯起眼睛憤然地瞪道。
“青龍”的反應是繼續喝酒,當然他立即嚐到不理“玄武”的後果,只見杯中酒如水柱般突然飛射出杯,倏地噴灑了他一頭一臉的溼,他由座位上跳了起來詛咒出聲,“該死!”
“活該。”“玄武”對他吐了個舌頭,在他來不及反應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開門離去。
“青龍”一時之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待聽到他那句“活該”時這才驚覺“玄武”的挑釁,他火大的揮去發上、臉上的酒滴,拔地而起一個箭步追了出去,然而迎面而來的不是那個明明已有二十五歲的高齡,又是“邑城”四方首領之一,有時卻又幼稚得像個小孩子的“玄武”還有誰?
“你……”怒氣沖天的狂濤還未來得及發作,“青龍”的聲音就被一臉大事不好的“玄武”打斷。
“小梅不見了!”
“你說什麼?”他震驚得瞠目結舌。
“小梅不見了,她不在房裡,我每個房間都找了,一路找過來也都沒見到她的人影,她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玄武”慌張的對他說。
“青龍”驚駭的睜大雙眼看著“玄武”,隨即恐懼的轉身往外走。
“你要去哪?”
“找小梅,她一定自己去找莫讎天了!”他頭也不回的說,話聲消失後人也消失在大門外。
“等我,我跟你一塊去。”“玄武”急起直追的跟了出去。
莫讎天站在海灣的木架走道上,默然無言面對著波光粼粼的海面,這個姿態他已經持續了近兩個月,周遭的人們也已由好奇不已的眼神變為見怪不怪的稀鬆態度,不再以好奇、關心、無聊的口吻試圖與他搭訕。
望夫處,江悠悠!化為石,不回頭!山頭日日風復雨,行人歸來石應語。
他就像傳說中的望夫石般的痴等了兩個月,而臉龐上的面無表情早已不復存在,現在的他所顯露的除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