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小鱷身上有追蹤器了嗎。”皇親國戚的每一個人身上都有一個追蹤器,或是耳環,或是項鍊,更有甚者是假牙。
“對哦。”吸吸鼻子,蕭兒豁然想起小鱷身上帶有追蹤器,打個電話回總部查一下就行了。
“你啊。”唐越無奈。
“嘿嘿。”蕭兒乾笑兩聲,隨即轉移話題,“過兩天我們家庭教師聚會,你跟我一起去吧。”
家庭教師!?“家庭教師不就是你。”小殿下的家庭教師。
“我是寶寶的家庭教師,琴棋書畫四位家庭教師中的其中一位。”蕭兒耐心的解釋,“除了我們之外還有醫毒盅三位老師,不過教盅的那個老師水平不怎麼樣,幹了一年多就嫁人了。教醫的老師是北堂大哥,你見過了,他是寶寶四方爹爹中的一位,教她用毒的是南宮大哥,此外還有西門與東方兩位大哥,他們都是從時空裂縫中跌落下來的,活了好久了,不過依然年輕。”
唐越對於寶寶有幾個家庭教師不感什麼興趣,他只對蕭兒的事情感興趣,“琴棋書畫,你是教什麼的?”
“書。”
“我以為你是教琴的。”畢竟蕭兒彈得一手好鋼琴,嗓音更是如同天籟。
“我的水平還不夠格。”蕭兒笑著搖搖頭,皇親國戚中的每一個人都擁有一副天籟般的嗓音,各個都熟知幾樣樂器。“教琴的是叮叮,鐺鐺的小叔叔。他前一段時間跟教授去挖死人了。”鐺鐺與寶寶年歲相仿。
“鐺鐺的小叔叔要回來!?那鐺鐺怎麼辦?”唐越可是還記得鐺鐺連續灌了兩個月的打胎藥也沒把肚子裡的那塊肉給弄下來,現在比以前更憂鬱了,就怕生個畸形兒出來。
蕭兒不解的瞥了一眼唐越,“關鐺鐺什麼事,回來就回來唄。”顯然,他把鐺鐺有孕一事給忘的一乾二淨。
“你難道忘了是你們把鐺鐺的肚子給弄大的嗎?”鐺鐺有個很可人的女朋友,關係一直純潔的很,每一次鐺鐺想有進一步發展卻總是失敗,於是決定找一個熟練工先練練。結果蕭兒他們一致勸他男人沒有女人嬌氣,可以放心大膽的練習,誰知一夜醒來他們一起去約定的酒店恭喜鐺鐺擺脫處男身這才知道鐺鐺‘強姦’未成反被人‘強姦’。還弄了一個珠胎暗結。
聞言蕭兒臉色一黑,“這下死定了,不知道叮叮會不會看在我快生孩子的份上讓我生完孩子在死。”叮叮走的時候千叮萬囑要他們好好照顧鐺鐺,誰知到現在卻——
“你別動,我去把他們給叫來。”唐越體貼的按住他欲起身的肩膀,孩子已經八個多月了,即將臨盆,他怎麼還敢讓他樓上樓下的跑。
“兒子,你別踢我好不好,我現在要大難臨頭了。”肚子裡的孩子手腳齊上的踢著他,像是在打鼓。最近胎動越來越厲害了,蕭兒想著大概是快要生了,並沒多想。可是今天真的好疼啊,蕭兒捂著肚子躺倒在鋪著厚地毯的地板上。兒子,別鬧了。
“唐越,你快點回來,我肚子真的好疼——”一滴滴的冷汗順著額頭滑落下來,肚子裡一陣陣的絞痛,蕭兒想起身去拿電話卻無力站起來。該不是要生了吧,可是這才八個多月。
“嗯,好疼——”蕭兒自認忍痛力過人,如今卻抵擋不過一個小生命到來前的陣痛,“唐越,你是去叫人還是去聊天,你快點回來,嗚~~疼,好疼——”大肚子的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夠辛苦了,我的上帝,你別再折磨我了。
“嗚~~~”冷汗溼透了不算薄的毛衣,肚子裡的絞痛讓他想抓破肚皮。“好疼,唐越,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和孩子可就要沒命了。”孩子在肚子裡翻滾著,想要找到一個出口,找不到出口,氣憤的用小拳頭拍打著供他生長了近十個月的小屋。
“蕭兒,蕭兒,你沒事吧。”紫推開半掩的房門,看見蕭兒痛苦的蜷縮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