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溫慕穿的上衣,俞燃穿的褲子。
嘛,真正的攻是不會在乎下身是不是漏風的,但裝攻的受會。
俞燃你說是不是?
俞燃穿的褲子,自然露出上身,手臂兩邊紋/身光明正大的露出來。
李溫慕後一步從浴室出來,他抬手利落的把劉海撩到後邊,露出額頭,視線瞥向俞燃時不像平時溫和,更像獅子看見獵物時極端佔有的危險神色。
但一眨眼,他又回到熟悉的那個人,笑盈盈的坐到俞燃懷裡,讓人幫忙吹頭髮。
伴隨著吹風機呼呼的噪聲,李溫慕享受的半躺在俞燃懷裡,偶爾蹭蹭脖子,撒撒嬌。
他微微睜眼,就看見俞燃手臂的紋/身在眼前晃,他抬手摸上去,喃喃道:「很適合你啊。」
「如果能在你……」
「嗯?」吹風機聲音有些響,俞燃不是很能聽清楚李溫慕說的什麼,關掉吹風機,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李溫慕笑道:「如果能在你身上紋一個我的名字就好了。」
這個嘛,到也不是不行。俞燃:「想紋在哪?」
李溫慕毫不猶豫:「臉上。」
「咳!」
俞燃咳嗽一聲,才把震驚的心給壓回底,他不可置信的望向李溫慕,「你說真的?」
「……」李溫慕沉默了下,笑起來,「當然是假的,哈哈,被嚇到了嗎?」
是的。但俞燃肯定不會承認,他轉身收好吹風機,和李溫慕一起躺進床上,蓋好薄被,「晚安,睡吧。」
「嗯,晚安。」
李溫慕躲進俞燃懷裡,把一切黑暗的想法拋之腦後,安心閉眼睡去。
清晨,第一縷陽光已經照在陽臺外養的植物盆栽上,臥室裡的兩個人依舊在沉睡。
醒來時,李溫慕的眼睛果真如料想的一樣,哭腫了。
那雙彷彿會說話的漂亮眼睛,此刻變成了「悲傷蛙」似的歐式大雙眼皮。
俞燃:「……」
憋笑好難受。
有自己小驕傲的李溫慕哪能受這種委屈,他撇下嘴,默不作聲抱著大黃鴨縮在牆角生悶氣去了。
「不氣不氣。」俞燃只得蹲到牆角去哄,「怪我沒想到,我馬上去給你拿冰袋敷,你去床上等我。」
俞燃一走,李溫慕就利索爬上床,給張秘書打電話,笑容燦爛哪還有剛才焉搭的樣子,「張秘書,早上好呀。」
「總裁早上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今天眼睛腫了,就不上班啦,麻煩你把行程推後。」
「那個總裁……」
「嘟,嘟。」
張秘書:「……」
眼睛腫了都能這麼開心,我很懷疑這話的真實性啊?!
俞燃拿著冰袋上樓時,推開門就看見李溫慕抱著大黃鴨縮成一團,看著像可憐巴巴沒人要的孩子,「來,我給你敷一下。」
李溫慕乖乖翻身,冰涼的冰袋敷在他發熱的眼皮上,是舒服不少。
「今天別去上班了,以後不去也可以我養得起你。」
俞燃順勢躺在李溫慕身邊,拿走他懷裡的大黃鴨又瞪了一眼,用腳踹到床腳待著去。
兩人手牽著手,仰躺在床上隨便聊聊。
吵架把話說開後總會更恩愛一些,這是定律。
等李溫慕眼睛消腫後,兩個人休息一晚有憋足了勁,本來說是去廚房一起做飯結果卻在廚房快樂探索新姿勢。
釋放過後,兩個人有些尷尬的看著自己整出的狼藉,李溫慕直接紅了臉。
俞燃揉揉懷裡後知後覺害羞的男人,「把我放下來,屁/股有點涼。」
李溫慕點點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