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酒店,俞燃背後出了層薄汗,脫衣服準備洗澡。
浴室是玻璃門制的,十分透明,從外面能清楚看見浴室裡麵人在做些什麼。
李溫慕也擠進來說要跟俞燃一起洗。
搬來個小凳子,李溫慕乖乖坐好,俞燃則站著幫他洗頭,當指尖穿過柔軟的發梢,心裡的感覺很難用言語來描繪。
洗好頭,李溫慕轉身幫俞燃搓背。
「大爺舒服嗎?力道還可以嗎?」
「嗯,剛好。」
「那獎勵一個親親?」李溫慕把臉主動伸到俞燃面前,邀功。
俞燃偏過頭吻了下李溫慕嘴角。
被開啟快樂開關,李溫慕抿唇開心的笑起來,隨後回到自己工作崗位上認真努力的工作。
浴室裡的氣氛直到洗澡結束,都還算正常。
直到俞燃從換洗衣物那裡,抽出那條白天見到,屁/股處有尾巴的短褲。
「!!!」淦。
俞燃想趁李溫慕不注意趕緊塞到髒衣服那裡,結果一抬頭,李溫慕正從鏡子裡盯著自己,眼神幽暗又帶著些執念。
彷彿下一秒就要直接撲向他,啃噬血/肉,吃骨入腹。
俞燃:「……」
「李溫慕,冷靜點。」俞燃轉身,正對著他,有些慌:「我說它是自己跑進來的你信嗎?」
「我不信。」
李溫慕一步一步靠近俞燃,眼神已經魔怔沒有焦距了,「原來今早上俞燃的拒絕是為了晚上給我一個驚喜啊。」
「愛你,我很喜歡。」
說著,李溫慕已經來到俞燃跟前,微俯身親了下俞燃,嬌羞的顫顫眼簾,笑著道:「既然你這麼主動了,我也該給點回應對嗎?」
李溫慕伸手在放衣物架上把自己的睡袍翻出來,又從睡袍包裡拿出一溜串早就準備就緒的套子,俯身在俞燃耳畔道:「今晚不用完,我們不睡覺。」
危險發言!
俞燃,危。
做到最後,俞燃也終於想通一件事,那就是:
那條褲子是被李溫慕給悄悄塞進來的!
這個披著兔子善良溫順皮,實則一肚子小壞水的男人!
隔天,本來和張黎他們約好要一起出去玩的計劃,都全部泡湯了。
俞燃趴在床上,李溫慕就像小媳婦一樣跪坐在床邊,雖然模樣動作看著是在檢討難過,但臉上完全就是滿足的神情。
他比李溫慕多吃幾年鹽和飯,卻還是被李溫慕耍得團團轉。
俞燃氣不過,掐了把李溫慕掩蓋不住高興的臉,「笑什麼。」
「我沒笑,是嘴角它自己控制不住。」李溫慕開口就是理直氣壯推卸責任,他躺下來慢慢挪動到俞燃身邊,努嘴親了下他的嘴唇,眼睛亮亮的滿是真誠的道:「愛你」
媽的,除了原諒他,俞燃覺得自己別無選擇。
休息一天後,按照約定時間和地點,俞燃二人和張黎他們在海灘上碰了面。
「你們昨天太不給力了。」在陽光下,張黎帶著墨鏡,高傲著一臉:「我都全身塗好防曬霜了結果跟我說不來,放我鴿子。」
「是什麼事情讓你們失信於我。」
面對張黎的質問,罪魁禍首李溫慕嬌羞一臉的把頭埋在俞燃肩窩,沒說話。
俞燃則用一種「你說呢」的眼神,看著張黎。
「……」張黎瞬間感覺自己自找苦吃要了好大一盆的狗糧。
「等會太陽會更大,得租個棚。」關程穿著不符合他冷漠霸總氣質的花褲衩走了過來,面色沉靜:「你們想喝點什麼順便點了一起拿過來。」
俞燃看到那花褲衩時,轉頭和李溫慕互懂對方的互看一眼,偷偷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