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補一句:「不過您自個想想以前做的那些事,您配競爭嗎?」
俞燃斜眼瞥了他一眼,開口道:「以前我沒得選——」
「呸!我信你個鬼。」張黎打斷得斬釘截鐵。
「……」
調酒師熟練又安靜地把吧檯上易碎的酒杯拿開一點,給兩個正互毆在一起的男人騰出點空間。
過會兩人打累了暫時休戰,張黎背靠在吧檯邊緣,一手扶在腰間:「要不是昨晚關程那狗男人給我做狠了,今天我一定把你打趴下。」
俞燃也氣喘吁吁的靠在吧檯邊,輕嗤一聲,「活該。」
說完也用手去撐腰,不知道他哪來的臉和底氣去嘲笑別人。
「什麼活該,這是一場愛的和諧運動,對了,你是攻還是受?」
「攻。」
「我猜也是,本來還以為李溫慕會是少女攻呢。我跟你港哈,這個品種的攻遇見就是賺到了!」
「少女攻?」
「就李溫慕那樣表現的,會害羞臉紅,還會撒嬌賣萌,用不同於其他品種攻的手段,捕獲你。」
那他還會光明正大說騷/話,這是不是變/態了?
俞燃想問出口的話堵在喉嚨,忍住了,「……嗯,挺可惜沒遇見的。」
說完,他默默放下扶在腰間的手,挺直了脊樑。
李溫慕回公司加了班,趕在十一點半回到家。
十一點半,是兩個人約好必須要回家的時間,誰要晚歸,都得提前通知對方。
李溫慕洗了個澡坐到床上,伸手把肥肥的大黃鴨玩偶撈進懷裡抱著,用下頜抵在大黃鴨的腦袋上,輕笑道:「我們一邊看書一邊等俞燃回來好不好?」
「不說話就當你同意了,不準擅自閉眼哦。」李溫慕笑笑,「敢閉眼明天就吃肥鴨燉湯。」
大黃鴨:噶??
說玩,李溫慕在鼻樑上架好銀邊框眼鏡,拿過床頭櫃旁的一本書,攤開擺在面前。
在溫暖燦黃的燈光下,一人一玩偶一本書,溫馨卻又透露著格外的寂寞。
另一邊俞燃看時間也不早了,主要是跟這群人玩牌沒有回家陪李溫慕有意思,起身結束牌局就往酒吧外走。
張黎也跟著不玩了,想蹭俞燃的車回家。
「燃哥,尤爺那邊派人來想跟您聊幾句。」俞燃酒吧的經理在門口堵住了他,覆在俞燃耳畔說道。
「尤爺?」
「就那整個城東片區的廣場舞,哦不,酒吧娛樂場所被他承包,男女通玩,還喜歡搞群/p的男人,芳齡53」
張黎接話道,他從自家老攻嘴裡知道這號人物,是個手上不乾淨,做了些讓人鄙夷齷蹉事的老東西,「他來這邊幹嘛?」
突然到訪,必沒好事。想到什麼,俞燃眉宇冷下來,雙眸凌厲:「他是來要人的。」
「要人?」張黎一點就通,恍然大悟:「你是說,你昨兒送警局那兩蠢貨?」
俞燃點點頭,轉頭對經理道:「回他,我現在沒時間,如果誠心想聊,就明兒約。」
說完,俞燃跨步頭也不回地離開酒吧。
張黎咂舌,「真他/娘叼。」
轉身拍拍被夾在中間,弱小無助的經理肩膀,給他鼓勵,「把公屏打在同情你上,別忘回頭讓俞燃這狗子給你漲工資。」
「燃哥,等等我!」說完,張黎就吼一嗓子追上去。
坐進別人的新車,張黎報上地址,隨意和俞燃聊起來:「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bb」
「關程生日不是要來了嘛,我想送他男士香水——」
「男人噴什麼香水。」俞燃打斷張黎的話,將車拐進另一條街道,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