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蠻愣愣的看著他。
費謙以為她不想寫,又連忙說道:「當然如果你不想寫的話,我可以去找編劇。」
「雖然我很想寫,但是我不會啊。」
「我教你。」費謙的身子下意識挪到司蠻身邊,語氣有些急躁。
司蠻『噗嗤』一聲笑開,身子微傾,手指輕輕的點在費謙的心口:「哦?費導打算怎麼教我?」
那種口乾舌燥的感覺又來了。
費謙只覺得眼前的女人語氣裡好似帶著鉤子,勾得他心都跟著顫抖。
「明,明天我帶點資料來給你,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先走了。」說完,便抓起自己的外套和圍巾就慌裡慌張的走了。
那落荒而逃的背影讓司蠻忍不住捂住肚子倒在沙發上狂笑不止。
這一夜司蠻自然是一夜好眠,費謙倒是輾轉反側,他是個導演,閱片無數,看過的痴男怨女的戲碼成百上千,他自然知道,自己這份悸動代表了什麼,可這份悸動來的突然又劇烈,費謙還沒來得及想明白自己到底怎麼想的,就被小助理鈴鐺的電話給嚇到了。
電話那頭的鈴鐺語氣很是急切:「不好了費導,昨天你被拍了。」
「怎麼回事?」費謙一夜沒怎麼睡好,頭有些疼,突然聽見鈴鐺咋咋呼呼的聲音,不由得蹙眉揉揉額角:「又是老錢找人拍我給他壓訊息?」
「不是啊,我剛給錢總打了電話,他說不知道這件事。」
「你先別急,我看一下新聞。」
費謙掀開被子起了床,伸手拿過ipad,很快翻到了圍博,一眼就在熱搜上看見了自己的名字。
【導演費謙帶女友回京,一同拜訪家人,疑似好事將近。】
【名導費謙攜美回京,酒店密愛三小時,難捨難分好纏人。】
費謙:「……」
這充滿港風誇張式標題,到底是什麼時候荼毒到圍博的?
「費導你快點去酒店吧,從早上起,狗仔就在下面蹲著了。」鈴鐺著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剛剛孫曉雨給我打電話說覃小姐已經被嚇到了。」
費謙這才真的著急了起來。
他立刻起床拿過褲子就開始套:「我掛電話了,你先撤熱搜。」
「好的。」
鈴鐺得了準信兒,立刻就開始運作了起來。
費謙則是飛快的洗漱完畢,拿著車鑰匙就往酒店的方向而去,等到了酒店門口就看見酒店下面簇擁的狗仔,他直接開著車進了地下車庫,坐電梯上了大廳,然後才轉了客房電梯直奔司蠻的房間。
費謙到的時候司蠻正端著咖啡杯站在視窗,目光悠悠然的看著下面的記者。
「你來了?」開門看見費謙司蠻並不意外。
反倒是費謙氣喘吁吁的一把將司蠻拉進房間,然後又小心翼翼的關上門。
「你沒事吧。」費謙上下打量著司蠻,見她一如平常,眨了眨眼睛:「鈴鐺說你被嚇壞了,我瞧著好像也沒什麼區別啊。」
「誰說的,我心跳的很快呢,費導要不要來摸摸?」司蠻挑眉,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滿臉揶揄的挺了挺胸。
「額,還是算了吧。」
費謙的耳朵又紅了,他撇開眼,不敢去看司蠻。
「費導又臉紅了?還真是純情呢。」
司蠻又調戲了一句,在對方惱羞成怒前連忙轉移話題:「這麼早過來吃過早餐了麼?餓不餓?」
回答她的是費導『咕咕』叫的肚子。
「我給前臺打電話訂餐。」
「我來吧。」
費謙急切的想找點事情做來掩飾自己的尷尬,於是連忙走到電話邊打電話定了餐,可電話打完後,空氣中又是一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