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女子最重名聲嗎?我這樣拋頭露面的我的父母都不說什麼?與名聲有礙嗎?”
頂著穿。越“萬金油”失憶的名頭,易敏之說起話來那是毫無顧忌,越是這樣,越能夠讓人知道她失憶了麼。
嫻姐兒笑道:
“話是這樣說,只不過這京城裡又有誰家藏得住事兒了?說不得你今兒個在自己房裡說了句夢話,不到天亮滿京城的人就都知道了。”
嫻姐兒說的有些誇張,卻也說明了一個情況,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秘密。
易敏之嘆口氣,看著門口不斷來去的人。都是過來遞帖子的。
貝姐兒面色不大好看:
“敏姐姐這事兒知道的本就不多,除了雜誌社的編撰也就我們幾個了。”
嫻姐兒道:
“我也是昨兒個夜裡才知道。”
易敏之此時真的有些蒙了,原來不是本尊出名啊,那是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知道?她心中疑惑,口裡也問了出來,琳姐兒冷笑一聲,道:
“還能是誰?肯定是文姐兒放出的風聲,她已然定親,自然不能參加這次的選妃。”
貝姐兒掩口笑道:
“也不知她那個未婚夫婿家裡如何。”
嫻姐兒嗤笑道:
“家裡如何?她還能悔婚不成?”
月姐兒垂了眼皮,低聲道:
“得了急病也是有的。”
琳姐兒不屑的撇嘴道:
“未婚剋夫。誰還敢要?”
貝姐兒只抿嘴一笑並不多說。
易敏之看了眼天色已然不早了,便起身想要回去,昨天夜裡一夜沒睡,今天在這裡又休息不好,還是早些回去的好。可是看外面那些鍵遞帖子沒用,又親自過來在門口守著要見她的人,易敏之無奈的轉頭看向貝姐兒:
“借你幃帽用用。”
貝姐兒掩口笑道:
“罷了,把我的丫頭婆子們也借給你使使吧。”
說著叫過了自己的兩個丫頭。讓他們一個出去準備馬車,一個幫著易敏之戴上幃帽,拎了箱子。
易敏之對著貝姐兒屈膝謝了,掀簾子出去了。外面的各家姑娘們也都有見過貝姐兒的,自然也認得她家的丫頭,只因著戴著帽子。身高上看不出什麼,只覺得貝姐兒似乎有些胖了,有人想要上前去打個招呼,卻被貝姐兒的婆子給攔住了。他們護著易敏之上了馬車直接趕往了端王府。
端王府。
桐雪靠在大引枕上燕舞在一旁給她揉著額角。見她蹙著眉頭,燕舞低聲問:
“孺人。不若貼一塊膏藥?”
桐雪雙眼緊閉,有氣無力道:
“不耐煩那個味道。”
蝶舞在一旁打著扇子不耐煩道:
“以奴婢看啊。只要側門上那些人走了,孺人的頭疼也就好了。”
燕舞聞言也是跟著嘆氣:
“也不知道那些婆子來做什麼,只遞了帖子說要見那個易敏之,見她做什麼?”
桐雪的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燕舞忙伸手撫平了:
“孺人,小心皺紋呢。”
王府的正門不是誰都能進出的,桐雪也是這些年仗著管家之職偶爾從正門進出幾回,卻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畢竟一個妾侍而已,比個奴才高貴不了多少,怎能走正門呢?平日裡有人來拜訪遞帖子,大多都是走正門的,若是找府裡的下人們,著人在後門活著側門說一聲就成。從來沒聽說找哪個下人還用遞帖子的。正門不敢收,那些人就將帖子送到了側門。這都一天了,端王府收的帖子也快有兩尺高了。
蝶舞耐不住了,把扇子一扔,道:
“奴婢去瞅瞅他們找那小蹄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