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說這個世界要毀滅了？」

迪克嚥了一口水。

「那個微信群群主唄。」

迪克迷茫了一下：「啊？」

什麼叫做微信群啊。

小丑不想給這個看上去呆呆傻傻的大小夥子解釋什麼叫做反監視者，他用那隻冰冷而又蒼白的手指挑了一下迪克的臉：「長得不比那隻小爪子差。」

果然就算換了一個世界，小丑也是一樣的令人感到噁心。

但是如果這個世界太陽西升東落，超人都能變成終極人這樣的惡霸，布魯斯都死去了而小託馬斯這個從未出現的人活下來，那麼說不定小丑也能當好人吧。

……

不，不可能的。

「其實我有點搞不太清楚另一個地球是什麼樣的，」小丑拖著腳步陪迪克一起往韋恩大廈走，「如果那個世界的利爪像你一樣可愛的話或許我不會嘗試把他分屍六塊。」

……

這是什麼魔鬼發言？！

「夜梟用他的恐怖手段統治著這個哥譚，」而我只是想讓人們有一口生機去放鬆一下，小丑呼吸著這個失去了最後一個韋恩的世界的空氣，「雖然我們剩下的只有不到24個小時的仍然20多年沒見過太陽光的世界。」

「諾，韋恩大廈到了。」

這個大廈顯得空蕩蕩的，如果要是哪個電影劇組想來這裡拍鬼屋驚魂的話，想必後期特效能省不少錢。

看來那個小託馬斯·韋恩真的一點也不管韋恩家的產業。

「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小丑又忽然對迪克的來歷感興趣了，「按理來說，他們在總部的那個穿越門才能走……唔，難道是你從亞歷山大·盧瑟那個瘋子那裡的門進來的嗎？」

我就知道禿子配醜，換一個世界，小丑你明明看上去沒壞的那麼明顯，怎麼還跟禿子玩到一起去了？

「……」迪克不想說話，他的手受傷了，但是他的身體能讓他憑藉強大的意志力仍然保持著超高的潛行水準——雖然好像在這個鬼屋裡沒有多少用處。

「別掙紮了，微信群群主看著呢。」小丑看著開始仗著夜梟不在擺弄去韋恩的電腦的小傢伙——如果平時夜梟那傢伙在的話，他設下的陷阱足以使這個小屁孩被碾成肉泥。

「呵，找到了。」迪克絕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就算是另一個世界的貓頭鷹，就算已經不是布魯斯了，這個韋恩藏資料的方法還和自家的布魯斯一模一樣。

我就知道只要冠上韋恩的名字，那麼這個男人的警惕欲與後備方案一定少不了。

只是迪克在翻閱到一個被命名為我的兄弟的資料夾的時候被辣到了眼睛。

「嘿，」已經無聊到在那邊開始練劈叉的小丑看著神色變幻莫測的迪克發出疑問，「夜梟把他和利爪的黃片放電腦上了？」

迪克握緊了自己的手，顫抖順著小拇指傳到手掌到手臂到他整個身軀。

羅賓手裡抓緊了滑鼠，他的聲音低沉的就像是他的導師，他的父親蝙蝠俠一樣：「夜梟他在覬覦另一個格雷森！」

他在覬覦夜翼！自己那個從13歲起藏在心裡的光明的，美好的未來。

「是啊，那傢伙自己的格雷森被我分屍了嘛……等一下，你又是哪個格雷森！」小丑到這裡才發現了問題，自己面前的這個傢伙並不是從地球1來的夜翼。

他激動的鼻孔翕張，那一張即使不塗脂抹粉仍然慘白的臉幾乎要貼上了迪克的臉：「你不是地球一的那個倒黴蛋！」

你沒有來自反監視者的地球，也不來自監視者的地球，你是奇蹟。

小丑就像一個乞丐獲得了千萬的彩票大獎，他直接蹦起來站到了辦公桌上揚起雙手：「aaz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