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點頭,開了一會車,問:“你認為家裡為什麼針對塘鵝?”
蘇誠淡淡回答:“這話題超過了我們之間那點可憐的友誼和信任。”
“哈哈。”馬丁大笑緩解尷尬,轉移話題:“七組的白雪就如同一個瓷娃娃一樣,不是跟著許璇就是跟著左羅?”
“馬丁,這就是你膚淺了。無論是許璇還是左羅,都具備一位優秀刑警的素質。為什麼帶著白雪呢?從白雪身上我發現了一個道理,一個人謙卑的做事,總會有人看在眼中。”
馬丁道:“更多人是謙卑的做事,卻沒被人放在眼中。並不是所有人都是警察,偵探,會注意到白雪為他們做了什麼。如同我忘記了我父母曾經為我做過什麼。我只記得多次告訴自己,要記住,要記住,但是轉頭我就忘記了。”
“你的電話。”蘇誠提醒突然多愁善感的馬丁。
馬丁拿電話,看了一眼,掛耳麥,給蘇誠一個:“和蘇誠線上上。”
顧問聲音傳來:“剛得到訊息,塘鵝向a市輸送了博士。”
博士是一個頭銜,也是一個代號,博士是物理學博士,年輕天才,帥哥中的帥哥。在某公司工作時,一名同事違反了操作程式,導致出現實驗事故。化學事故經常聽說,物理事故很少,要麼是小事故,要麼就是切爾諾貝利。這次故障導致高壓電產生電弧,打在博士的臉部,導致其臉部大面積燒傷和金屬化。雖然經過整容等方式治療,博士的左臉已經慘不忍睹,但是他的右臉仍舊英俊。
在博士出院後,才知道未婚妻留下一封信在自己家裡,已經成為別人的妻子。博士是個純潔的人,開始透過法律渠道維權。但是這事故報告卻表示,是博士自己誤操作導致的事故,導致事故的女同事做為證人指證博士,博士不僅得不到任何賠償,還可能要賠償一大筆金錢給這家公司。
原來當時實驗現場只有三個人,另外一位參與實驗者是女同事的追求者,在出事後,第一時間改變了現場。雖然公司很厚道的不向博士索賠,同時還提供一筆錢給博士。但是仍舊無法平息博士的憤怒。在男同事和女同事的婚禮上,一顆藏在蛋糕裡的炸彈爆炸,導致十七人死亡,三十多人受傷。
沒有犯罪經驗的博士很快被警方逮捕,判處死刑。美國的死刑過程很複雜和麻煩,有些死刑犯從判決到執行甚至花費了十五年的時間。
在被關押重刑監獄的第三年,博士和他的獄友越獄了,博士用自己能獲得的材料製造了七枚炸彈,不僅導致大量重刑犯人越獄,還導致兩名獄警死亡。美國發布通緝令,聯邦調查局懸賞一百萬美元。但是博士就這麼消失了。
塘鵝出現了一位炸彈專家,他的綽號就叫博士。雖然博士和火藥都是炸彈專家,但是火藥屬於菌隊系統的炸彈專家,而博士是物理界的炸彈專家。博士用的炸彈很普通,就是市面上有的炸藥加上雷管,這樣平淡無奇的配置。但是他有一個別人無法學習到的能力,他製作的炸彈無法拆卸。不再是紅線和藍線,甚至水銀平衡炸彈都弱爆了。已經是光學和電磁學等物理科目。
博士製造的炸彈一拆就炸,歐洲警方已經有一次血的教訓。一次是銀行家被套上炸彈勒索,銀行家選擇了秘密報警,警方爆破專家按照慣例,開啟蓋子準備研究炸彈,炸彈就爆炸了。還有一次是東歐某政客,他被穿上炸彈背心,要求在電視臺前說出自己幹過的壞事。有三天的時間,並且沒有人監視,沒有人提出任何要求。政客在警局呆了兩天,警察邀請了歐洲最好的炸彈專家來會診,甚至還請了大學著名物理學教授作為顧問。
但是結論是,這枚炸彈無法拆卸。教授告訴警方,如同1+2=7…4這個等式,炸彈如同等式一樣的平衡,但是一拆卸必然導致失衡而引發爆炸。教授再舉個例子,某國車的發動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