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埃��裙�緶奘鮮室稅岫��保�純唐舫袒鼐�X範T此時也沒心思去管老爺子的態度了,經過這場刺殺,他已經想明白了,隱忍什麼的,現在已經不適用了,
他們都等不及了,原以為二哥住進精神病院,就不會再有刺殺的事情發生,是他低估了他們對那個位置的渴望,他們瘋了,一定是瘋了才會這麼做,皇阿瑪什麼陣仗沒有見過,什麼風雨沒有經歷過,鰲拜家裡都闖過,鰲拜的刀就在眼前他都能面帶微笑地讚一聲:“真是好刀。”
在位整整五十餘年,大大小小的刺殺不下百次,他什麼時候真的中招過?怎麼他們還是不死心呢?他是皇帝,一揮手,有多少人願意為他去死,為他去填刀口?恐怕他們真正想要弄死的,是自己和兩個兒子吧?
既然這樣,還裝什麼?孫子裝到這個份上,也算是裝夠本了,就算出身低微又怎樣?你還真以為一直捱打不還手了,我現在不要那個位置了,皇阿瑪在那個位置上,得到了什麼?親情?沒有。金錢?沒有。愛情?更沒有。權利?這個有,但這個東西就換來上百次的刺殺和夜不能寐的恐懼。
他記得妻子說過,她想要的不過就是有人陪伴的安定生活而已,只要這樣,她就無比滿足。愛了她這麼多年,他知道她所希望的,不過就是她在意的人都能平安幸福。僅此而已。現在,他們卻連這一點點的小願望都不允許存在,二哥,四哥,凡是太盡,緣分勢必早盡。既然你們不肯留我一線,那麼凡是傷害到我家人的人,我必百倍奉還之
四哥做親王又怎樣,不過就是皇阿瑪的一條看門狗,最初替二哥提鞋,現在替皇阿瑪守業,他以為這樣,皇阿瑪就會覺得他好,覺得他可靠。真是荒謬。老爺子向來就是那種在你有價值的時候捧著你,把你捧到最高點,榨**的剩餘價值,讓後再把你一腳踹開。這麼多年下來,老爺子這招養肥再殺,已經用得爛熟無比,唯一的親王,你不覺得你背後涼颼颼的嗎?
守在老婆身邊的胤禩,心思全在老婆身上,根本不在意誰誰對他的態度,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刀口舔血,劫後餘生,別人的眼光對他來說都是浮雲了。步步見血,他走過來了。有什麼比活著更讓人覺得自傲的?
此刻,沒有什麼比床上人的清醒更牽動他的心了,敏芝身體剛一動,就被他按住了腰部,他知道即便是墊了軟枕,趴了近四天還是很難受的,可是傷口在右邊肩背,太醫說如果恢復得不好,以後會影響右臂功能。緊接著,床上人終於睜開了眼。
“嗯,我在這裡,你傷在肩上,只能趴著。”胤禩壓抑著喜悅柔聲道。敏芝象徵性挪動了一下,立刻牽扯到肩上的傷,信了胤禩的話,抬眼看到某人常服底下鼓鼓囊囊的,眼神一閃:“你受傷了?”“沒事,蹭到一點兒,沒你嚴重,你都昏迷三天了”胤禩站起身:“秋菊去請太醫了,有什麼不舒服都別瞞著”
敏芝點點頭:“其他人呢?都沒事嗎?”“都沒事,皇阿瑪奉皇瑪嬤下山去了,五哥和九弟陪著一起走了。”胤禩似乎很有耐心,鉅細明遺地解釋著,態度平靜語氣溫和。敏芝卻知道這是他發火的前兆,於是先一步低頭認錯:“對不起,我沒保護好自己,連累你受傷,對不起……”
說完擺出一副挨批的模樣。
“現在擺出這副表情做什麼?我的話,你不是從來都不聽的麼?”胤禩橫了她一眼:“道歉的話,我不想再聽了。”敏芝接收到他的眼神,想說什麼,喉嚨一癢,忍不住一通咳嗽,沒想到因為這樣牽動了傷口,頓時臉色又白了幾分,緊咬著嘴唇想要忍住,奈何咳嗽這種東西,靠忍是絕對忍不住的。劇烈的喘息下,伴隨著胸口起伏,傷口一陣陣的疼,敏芝只覺得每次深呼吸都像有把刀在身上割一樣。
胤禩見她突然咳嗽,嚇得六神無主,該死的太醫怎麼還不來,看她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