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等審神者小憩一會吃完晚飯再提起兄弟們的藥研藤四郎:不要啊!
他只好趕在審神者沉迷遊戲前說出了自己的請求:「大將,希望你能去地下城裡見見平野他們,我們不敢讓他們上來地面,我的兄弟們都很希望能夠見見您,感謝您所做的一切,同時對您宣誓效忠。」
鶴丸也說:「哈哈對啊主人,不要去玩那個總是打不通的遊戲了,去看看我們擴建的地下城啊,真實版比遊戲好玩多了!」
雖然在場的還有兩振剛剛來到本丸的源氏太刀,不過無論是藥研還是鶴丸在說話時都沒有避諱他們——反正他們已經是春川樹的刀劍付喪神了。
聽完幾個付喪神的發言後,髭切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既感興趣又充滿了警惕,倒是沒經歷過被關進小世界的膝丸是真的懵逼,一頭霧水地來回看。
才發現自己竟然把粟田口短刀忘在腦後的春川樹非常不好意思:他不該只想著玩的,也不該一回來就跑去泡溫泉,他應該回來後第一時間就去地下城見見粟田口短刀們的。他們之前吃了許多苦,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本丸,卻只能躲在地下,實在是太可憐了……
「好的,那我們現在就去地下城吧。」春川樹紅著臉愧疚地說。
藥研藤四郎感受到了審神者的不自在,他也不自在起來,覺得自己好像攪擾了春川樹剛才怡然自得的好心情。
一期一振看穿了藥研藤四郎的想法,接過春川樹的話說:「主殿也不用著急,地下城的入口在時之政府來調查時突然被填平隱藏起來了。雖然我們還不知道是地下城中誰的手筆,但出於謹慎在您回來前一直都沒有將它挖通。如果您要去下面,我們必須得先挖出一條通道來。所以,您可以先去玩一會,等我們挖通後,既可以您親自下去看看情況,也可以讓平野他們上來拜見您。」
「唉唉,那就讓平野他們上來好了。」腦補了粟田口短刀們在暗無天日的地下被困了好多天的心酸日子後,春川樹立即說,「三日月宗近不是說了嗎?時之政府已經開始抓捕組織死亡真人秀的壞人們了,我覺得時之政府肯定很快就會意識到他們在這裡調查時也犯過錯誤,平野他們沒必要再躲躲藏藏的了,我們可以一起聚餐一起玩。」
藥研藤四郎對此還有些疑慮,「這個……」
「哎呀,沒事的啦,」聽了大半天的髭切突然很熟稔、很懂內情地勸解道:「我覺得時之政府肯定是什麼都知道了,你們真的沒必要再遮遮掩掩哦,再說你們就算想遮掩也一點都不成功的嘛,我剛開始還以為你們是在欺負三日月玩,沒想到你們是真的沒想過啊!」
整座本丸都茫然地看著髭切,沒人聽懂髭切在說什麼。其中最迷茫的還要數髭切的親弟弟膝丸,因為在他的記憶裡,他哥從來都沒有在他不在場的時候,單獨跟審神者或者山姥切相處過,所以……什麼地下城?什麼粟田口?遮掩什麼?
為什麼他的兄長表現得不光是能順利聽懂審神者和其他付喪神的對話,還能為他們指點盲區?!自己到底都錯過了什麼?
藥研藤四郎看看眼睛瞪得放大了足足一倍的膝丸,再看看好像沒打算說話的審神者……考慮到髭切是在接自己的話,於是他問:「……我們應該想到什麼?」
髭切笑了笑,耐心地說:「你們應該想想,時之政府肯定是對三日月宗近的情況有所瞭解的,那他們為什麼會放心地把三日月託付給春川……哦不對是主人有償照顧呢?」
髭切發現春川樹露出了思索的神情,於是繼續說:「你們還應該想想,時之政府為什麼會那麼容易妥協,就因為主人說願意不簽訂契約,就放心讓三日月和小狐丸這兩個滿級的付喪神跟著回到你們這座大多數刀劍還沒特化的初級本丸?」
所有人都敬畏地注視著連連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