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父子,一時相敬如賓,全無之前的半點溫馨。
——我是突然很鬱悶覺得好不舒服的分割線——
皇子五阿哥文定的日子到了。
這一天,天氣也出奇的晴朗,甚至可以看得到蔚藍色的天空。
乾隆一早便命了內大臣禮部官員,安排了侍衛給領了旨的永琪去鄂弼家行文定禮。
永琪騎在馬上,神情很自然。
其實他並不懂得,不過沒關係,自然有人“讓”他如何去做。
他只是模糊得想著,自己說是要報復下皇阿瑪,卻並沒有做什麼呢。
這樣子的使性子,好像難過的只是自己而已,而且還把之前好不容易修補了好點兒的關係給弄成現在這樣。
不過,永琪揚起嘴角,好像十天的思過並沒有讓自己想的足夠明白呢,也許窮其一生,都想不明白了吧。
鄂弼身穿採服在門外迎接,一切的一切都按著規矩禮儀來。
不會有人行差踏錯,跟演行了無數次一樣客氣的熱情。
永琪進得門之後再朝鄂弼福晉拜了三拜,福晉趕緊回禮。
如此,他的事就算是完了。其它的,自然有別人去擔心。
讓其它人先回去,自己想一個人逛逛。站在街口,永琪看著這熟悉又不熟悉的街道,一時間竟覺得自己恍然如在夢中。
“永琪!”
爾康帶著微笑向永琪走來,今天他跟別人調了班,專門在這裡等永琪。他伸手在永琪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身後跟著穿著藍袍的蕭劍。
永琪眨了下眼,也笑朝蕭劍拱手,“蕭兄好久不見。”回宮了那麼久,還沒什麼機會讓蕭劍跟晴兒碰上面呢。
不碰上面,自己怎麼搞破壞呢!
蕭劍看著真可稱得起玉樹臨風的五阿哥永琪,想著自己的妹妹小燕子一時也有些神色不定。
“你貴人事忙,自然久不相見。”話一出口,語氣卻似微有抱怨,讓永琪挑了下眉。
“是了,我忘了一件大事,怪不得你們怨我。”永琪打了個響指,開心道。
爾康奇怪於永琪的動作,也好奇他所說的大事。“何事?怨你?”
永琪看著爾康跟蕭劍,“早說幫柳青跟金鎖完婚,會賓樓重新開張,一直到現在才脫得了身。”看到兩人好像也才剛剛想起的樣子,不禁揚眉吐氣,“難道你們倆也忘記得一乾二淨?”
“咳……”爾康頓時語結,才想起了金鎖跟柳青這兩號人物。蕭劍不禁也摸了摸鼻尖,自己都還在會賓樓住著,大家都著急永琪被皇上罰了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倒是沒人提起。
永琪伸手捅了一下蕭劍的腰眼,“嘿,你這個瀟灑的人不是跟柳青他們住在一起的嗎?”說實話之前也覺得爾康他們對於柳青柳紅做的真是不夠,搞得連會賓樓裝修都要格格阿哥親自上陣。
這用錢能擺平的事情不比那些用錢也擺平不了的事情容易?
不過自從永琪說清楚明白跟小燕子再無關風月之後,蕭劍跟永琪居然還談得來。當然兩人都刻意忽略那個晚上所發生的事。一個是不敢提起,一個是準備尋機報復。
三人說說笑笑倒也輕鬆,徑直往會賓樓去了。
說是三個人,到底還是有隨從跟在永琪的身後不遠的地方。
只是大家都習慣性的無視了而已。所以在看到柳青柳紅的會賓樓顯得不怎麼光鮮的時候,永琪大方的出資讓柳青柳紅重新裝修。
永琪雖然被乾隆罰了俸祿,不過卻是正經不差錢用的,直接打發隨從去雲萍那裡拿錢出來。
永琪不像是四阿哥永珹,分了府在外面,要用自己的俸祿來養家。他吃住都在內宮,偶爾老佛爺還有賞,根本用不著什麼錢。就是雲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