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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沈紫言哪裡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只是見著他眼裡變幻不明,也不知又在打什麼鬼點子,索性就笑道:“我記得你說過帶我去綺夢樓看看的,那時候不過是說上過幾日,現在可已經過去幾個月了,你食言了。”一開始就假意嗔怪幾句,他心裡有了忌憚,總不能再說出什麼混話了吧。

杜懷瑾只是輕笑,眼睛眨了幾眨,一張俊臉幾乎要貼到沈紫言面頰上,“那我們明日就去如何?”沈紫言微微一怔,不過是一句戲言,哪知道他說風就是雨的,忙說道:“還什麼都沒有準備,就這樣冒冒失失的去,未免有些措手不及。”

杜懷瑾卻是歷來就說一不二的人,既然開了口,哪裡會變更,輕笑了一聲,“那有什麼關係,不過是去瞧瞧罷了,你若是嫌麻煩,到時候打扮成小廝跟著我出去。”沈紫言心念一動,想到自己小時候淘氣起來命墨書偷了小廝的衣裳換上,想要混出沈家的事情,眼睛彎成了月牙形,“好呀,那你勞煩三郎去給我找一套衣裳過來。”

沒想到她答應得這般爽快,杜懷瑾哈哈大笑,眼看著她期盼的目光,熠熠生輝的眼眸在燈光下格外美麗,甚至讓人有一種驚鴻一瞥的感覺。看了看,又捨不得移開,就這樣一直痴痴的望著她。

沈紫言見他一動不動,只當他是要反悔,想了想,自己剛剛不過是在興頭上,一時腦熱就答應了扮成小廝跟著出去,自然讓他有些為難。只怕他剛剛說出的話,不過是一句戲言罷了,自己怎麼就傻乎乎的答應了

這樣想著,就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說道:“我也不過是鬧著玩,真要是穿上小廝的衣裳,讓別人知道,豈不是指指點點的?還是不去了。”杜懷瑾見她方才答應得好好的,這一轉眼的功夫就變卦了,有些不解:“你方才不是答應得很痛快?”

語氣裡帶著幾股認真,絲毫沒有戲謔的意思,甚至還隱隱含著幾分失落。沈紫言聽著心頭微動,難道竟是自己想錯了他?莫非他是誠心誠意的?想了想,就為自己方才的懷疑覺得愧疚起來,補救似的加了句:“只是想著覺得有些不妥,我們兩個都不是小孩子,還這樣昏天黑地的出去玩……”話雖如此說,還是有些遺憾。畢竟一年到頭出去的機會也不多。可要是就這樣偷偷跑出去,實在叫人不安。

杜懷瑾也明白她的意思,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當年爹年輕的時候,就常常這樣帶著娘出去,還去北邊看梅花,南邊看煙雨,不知道玩得多肆意”原來這人是承襲了他父親的喜好啊……

沈紫言暗自想著,眼裡就露出了幾分雀躍,“那好,我們明天一起出去。”杜懷瑾滿意的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看著她眼裡的歡喜,自己不知不覺中也露出了炫目的微笑,“你不用擔心,娘年輕時也是個能鬧騰的,現在是有了兒子媳婦不能再鬧騰了,我們就是出去,她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哪家子女對父母不是尊尊敬敬的,就是說話寫字也偶有避諱,唯有杜懷瑾這個人,說起福王和福王妃,永遠就是一副漫不經心的口吻。不過,相處了這麼久,沈紫言也摸清了他的幾分脾氣。他看似什麼都不放在心上,其實心裡門門清,什麼事情想要瞞過他的眼睛還真是不容易。

話已說到這份上,沈紫言就溫順的點了點頭,“明天早上和娘去說。”杜懷瑾輕笑著貼了上來,含住了她的耳垂……

沈紫言在他灼熱的目光下,白皙的身子微微有些發紅。

杜懷瑾輕笑著,將她輕輕放在了大床上,抽出她頭上的髮簪,烏黑的頭髮散落了滿枕,映襯得她的面頰和脖頸是欺霜賽雪的白。杜懷瑾見著心中一蕩,手下立刻就解開了她鵝黃色的肚兜,一俯身就輕輕將她胸前的蓓蕾含在了嘴裡,重重的吮吸,沈紫言的呼吸也漸漸開始急促起來。

終於按捺不住,發出破碎的一聲低吟。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