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撅著嘴坐下,嘟囔說:“我也覺得姐姐不能這麼疑我。”頓了一頓,解釋說,“阿眉從抽屜裡翻出來的,我就開啟看了一眼。”她靠在我肩上又從我手裡抽過那方絹帛,煩躁道,“這誰幹的?這回我是非查不可了,鬧了半天竟是要除我麼?嗤,我都嫁出去的人了,值得誰動這麼大幹戈?”
我心裡陡然一動。是了,一直以來我太緊張了,只覺這人既然留了這血書把罪加在我身上,那必是衝著我來的。
但……若是查了筆跡,這並非出自尹氏之手,就明顯是旁人嫁禍,如何會傷到我?
根本就是衝著這被仿字跡的人去的吧……
誰會害已經出嫁的怡然……
婉然的笑容在我眼前一閃而過:“從來都是你和怡然說了算,我不過是也佔了個‘然’字,拿來湊數的,是不是?”
“從潛邸到宮中,有什麼事,你頭一個想到的不都是怡然?怡然也是一樣。你們不要了才是我的,從來不會頭一個輪到我。”
我怎麼疏忽了,婉然她恨我,但她恨的,從來都不止我。
“是婉然。”我握著怡然的手,她一愣,我道,“咱們這個好姐妹,不能再留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今天的第二更喲……早上七點半那一更漏看的菇涼記得看~
推基友的甜寵宮鬥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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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爭寵的手段就那幾樣,扮柔弱,裝堅強,玩真愛。
偏偏雲露玩出了新招。
延熙帝:“那位雲美人,頗有點像朕養過的那隻寵物貓兒。”
雲露:“那皇上您是喜歡呢,喜歡呢,還是好生喜歡呢?”
想爭寵?先學喵~ >▽<
……
註釋
1【陌上開花,可緩緩歸矣】田間阡陌上的花開了,你可以一邊賞花,一邊慢慢地回來。
吳越王錢鏐的原配夫人戴氏王妃,是橫溪郎碧村的一個農家姑娘。戴氏是鄉里出了名的賢淑之女,嫁給錢鏐之後,跟隨錢鏐南征北戰,擔驚受怕了半輩子,後來成了一國之母。雖是年紀輕輕就離鄉背井的,卻還是解不開鄉土情節,丟不開父母鄉親,年年春天都要回孃家住上一段時間,看望並侍奉雙親。錢鏐也是一個性情中人,最是念這個糟糠結髮之妻。戴氏回家住得久了,便要帶信給她:或是思念、或是問候,其中也有催促之意。
那一年,戴妃又去了郎碧孃家。錢鏐在杭州料理政事,一日走出宮門,卻見鳳凰山腳,西湖堤岸已是桃紅柳綠,萬紫千紅,想到與戴氏夫人已是多日不見,不免又生出幾分思念。回到宮中,便提筆寫上一封書信,雖則寥寥數語,但卻情真意切,細膩入微,其中有這麼一句:
〃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
九個字,平實溫馨,情愫尤重,讓戴妃當即落下兩行珠淚。此事傳開去,一時成為佳話。清代學者王士禎曾說:〃‘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二語豔稱千古。〃後來還被裡人編成山歌,就名《陌上花》,在家鄉民間廣為傳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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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那天簌淵宮裡設了個小宴;邀了荷才人和馮宣儀一併來坐。早先怡然乞巧頗是拿手,連贏了我們幾局,開宴後她便甚是無奈了;因為不論她看到什麼愛吃的,語歆總能告訴她這東西有什麼於身體無益的地方,分明是有意報復她乞巧時的風光。
怡然擱下筷子伏在我肩上;怏怏地道:“好嘛……我還以為你兄長就是對這胎最小心的了;還是比不過咱們荷才人打小耳濡目染啊。”
語歆掩唇低笑起來:“夫人別在意,臣妾也不過說笑。其實夫人胎像穩固,不需要有那許多避諱;除卻孕婦皆要當心的事宜;旁的隨心便是。心情舒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