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今天還真開眼了,修真界已經好久沒發生這麼熱鬧的事了。”
“呵,這算什麼,等著瞧吧,沒看那冰仙子要脫離隱仙派嗎,把宗門的太上長老都召了出來,此事,恐怕不會善了。”
“看那位太上長老的模樣,和那上首坐著的人,似乎早就相識啊。”
“注意到沒有,那位太上長老和那人說話的語氣,十分的客氣……”
“若不是有這麼硬的‘靠山’,那冰仙子也不會如此不留情面,當著如此多的人,提出要離開吧,連逐出師門都不在乎,這隱仙派,難道真的如此不堪?!”
“以前的隱仙派是什麼樣,大家都心知肚明,還稱得上是‘行得正,站得直’,現在嘛……呵,只能說,行事確實有些欠妥。”
“這話說的可真含蓄,哪裡是欠妥這麼簡單,為了搭上無為宗,隱仙派真是面子裡子都不要了,拿一個女子頂缸,虧他們想得出來!”
“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這隱仙派現在的行事,很像,很像……那些凡人……”
“唉?如此說,還真是,怪不得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我聽說那地球上的靈氣已近消無,有靈根的人萬中無一,為數不多的修真者與那些世俗中的凡人交往甚密,甚至一些修士的習慣都受那些凡人的影響,他們行事與大多修真者不同,也不足為奇!”
“哼!自甘墮落,我等本就應該超脫世俗,追求無上大道,痴迷於權勢,利益,男女之情,真是……”
“那有什麼,我輩修道之人,並不忌姻緣,否則又何來雙修之說。至於權勢、利益,也不過是為了獲取更多的資源罷了,不能否認,權利越大,手中掌握的資源越多,就離那長生大道更近!”
“還是你看的真切,倒是我著相了。”
“不,道友是真正體悟大道之人,那些人才是真正的本末倒置。要知道,各個門派的掌權者從來沒有坐的長久之人,非是他們不願,不留戀,而是沾染了太多欲望,對心境本身影響甚重。你我都很清楚,修為和心境,兩者對仙道一途,缺一不可。”
“這麼說,那人人豔羨的宗主之位,坐起來,也不是很舒服?”
“哈哈!因人而異,換做你我,那真是個燙手的山芋,避之不及。可對某些人來說,坐上那樣的位置,才是修煉的捷徑!”
“我剛才隱約看見襲香仙子給了容白羽一隻玉瓶,你可看見?”
“怎麼沒見,人家根本就是想讓所有人看見。出了這樣的事,不止對那容白羽聲名有礙,連帶也會對她造成一定的影響,選在這個時候送出那凝嬰丹,也是間接的表示了自己的態度。她依然站在容白羽那一邊,以她無為宗首席大弟子的影響力,應該會起一定的作用,起碼,大家在談論的時候,會稍稍顧忌一二。”
“哈!凝嬰丹?!還真是大手筆啊!像咱們這樣的人,怕是連盛放凝嬰丹的玉瓶,都摸不到邊!不過,你是怎麼認出那裡是凝嬰丹的?”
“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我還知道那凝嬰丹是準備在他們兩人的雙修儀式上,交給容白羽的,現在,不過是提前些時日,其中的含義嘛,怕是差的十萬八千里了……”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襲香仙子會重新考慮雙修伴侶的人選,看來,她還真是認定了他。”
“呵,那容白羽若不是出了這一檔子事,也是不可多得的俊彥。至於他的人品怎樣,連襲香仙子自己都不在意,他人如何評說便不重要。更何況,移情別戀,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不過他的移情與眾不同一些罷了。”
“與眾不同?哈哈,還真是與眾不同!對待舊愛如此狠絕怕是隻有他這一份!”
“呵,聽說他是劍修,揮劍斬情絲便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