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等明白!”
“另外……嘔!”
千秋還要說什麼,忽地,腹中一陣不適襲來。
她匆忙捂嘴偏向車窗,乾嘔了好一會兒,吹了陣風,這才慢慢緩過來。
“尊主可是身體不適?”
金風說著便要將馬車停下,千秋按著胸口道:“本尊沒事,繼續趕路吧!”
佳期急了,“可是尊主您這樣子怎麼會是沒事呢?一定是您這幾天不肯吃飯折騰的,尊主,您固然是要擔心連城少莊主的身體,可您也要顧及自己的身子啊!”
千秋淡淡地笑著,“佳期,你實在很囉嗦!”
“尊主,您……”
佳期還想勸說,如夢卻扯住她的衣袖,向她搖了搖頭,此時,千秋早已經身子後靠,合上了眼睛,自從離開南茲,這一路上尊主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兩人對視一眼,為免打擾千秋休息,悄然出了車廂。
千秋靜默著睜開眼睛,躬身跪坐到連城朗月身邊,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依舊是暖
tang的。
她怔怔地盯著連城朗月的臉,不知道看了多久。
“朗月,我有點害怕……”
有些事情背後隱藏的答案,只要動動手指就能得到,可是她不敢,只要不去探究,她便還可以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她和衣躺在連城朗月身側,抱著他的手臂,低低地呢喃:“朗月,如果是真的,我只願那個人是你,只有你能讓我心安,我這樣想對你是不是不公平?朗月,你真的把我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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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茲皇宮,聖殿。
夜裡的聖殿內即使沒有燭火夜明珠照明,也被空氣中源源不斷流舞閃爍的靈光點綴得流光溢彩,旖旎飄搖的紅紗帳幔之間間或還有牡丹盛開的幻象浮現,令人彷彿置身於夢中。
若煙看著眼前景,眼前人,神情有些恍惚。
“若煙!”
慵懶的聲音傳到耳畔,若煙痴迷地望去。
“是,若煙在。”
風簫情戴著面具坐在聖臺上的暗影裡,眸光明滅,透著令人捉摸不透的詭譎。
“若煙,你說,本座待你如何?”
“國師大人待若煙很好,又對若煙有不殺之恩,若煙對國師大人感激不盡。”
“呵呵……”風簫情發出一聲魅惑的笑,“現下本座有一件事想要你去做,只是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啊!”
若煙自小便是風月場中調教出來的,最會審時度勢,聽風簫情這麼說,立刻俯首。
“若煙願為國師大人當牛做馬,只要是國師大人的吩咐,若煙萬死不辭。”
“哦?你這麼說,本座真是開心,那麼……若是本座說,想要你重新回到皇上身邊伺候呢?”
若煙明眸閃過訝然,她當然聽得出,風簫情口中所謂的“伺候”肯定遠沒有字面上那麼簡單。
“國師大人,您是要趕若煙走嗎?可是若煙有哪裡做得讓您不滿意了嗎?”
風簫情沉默了片刻,拖著冗長的衣襬走下了聖臺。
若煙不敢抬頭,視線之內只能看到那人手中握著一管精緻絕美的銀簫。
下巴上涼意襲來,風簫情用銀簫挑起了若煙的下巴。
“若煙,他讓你到本座身邊來監視蠱惑本座,你來了,本座讓你去他那裡,你便不願意了,是嗎?”
若煙慌亂地跪著後退,避開了銀簫。
“若煙實在不明白國師大人的話,若煙本就只是個小小的舞姬,承蒙皇上錯愛,將若煙賜給國師大人,只是讓若煙好生伺候國師大人,其他的若煙真的什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