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嘯天看了二僮一眼道:“怎麼回事,把人跟丟了麼?”
鞭劍二僮即把情形詳細細地稟報了費嘯天。
聽畢,費嘯夭皺了眉,他沉吟了一陣之後,點點頭道:“沒錯,照這情形看,那三個的確是換了地方了,可是那三個要是換了地方的話,邢玉珍那妖婦斷不會不知道,再說那三個之中有兩個是殘廢人,行動起來也沒那麼方便……”
目光一凝,接問道:“你兩個曾聽見那妖婦在洞口說句什麼話?”
鞭僮道:“回少主,我二人聽那妖婦說貴客到了,要裡頭那位姑娘出洞迎接。”
費嘯天道:“照這麼看,邢玉珍又明明不知道那三個已換了地方,要不然他不會有此一句,也根本不會帶諸葛英到‘中條山’來,那麼是……”
目中異采一閃,道:“別是那三個出了什麼事……”
夏侯飛道:“少主,別是那三個讓誰弄去……”
費嘯天一點頭道:“英雄所見略同,只是那老太婆身手非等閒,那小的一身所學也不弱,誰能一下子弄走他們三個?”
古翰道:“少主,會不會是……”
倏地住口不言。
費嘯天兩眼一睜,目中異采暴射,道:“你看可能麼?別忘了,那也是個殘廢人。”
古翰道:“少主,他既然能出得地道,又何處不能去。”
跟費嘯天為之動容,一點頭道:“說得是,除了他別人誰會知道那三個可能藏在這一帶,再說,別人弄走那三個幹什麼,這倒好,沒想到倒讓他捷足先登,著了先鞭……”
目光一凝,望著鞭劍二僮道:“你二人看見那妖婦跟諸葛英往哪兒去了?”
鞭僮抬手往‘潼關’方向一指,道:“回少主,他們往那個方向去了。”
費嘯天循鞭僮所指望了一眼,道:“他們又怎麼知道那三個在那個方向……”
古翰道:“也許是他在那洞裡留了什麼。”
費嘯天唇邊泛起一絲笑意,“不錯,可能,咱們也去湊湊熱鬧去,走。”
一聲“走”,他帶著仇超、古翰、夏侯飛跟鞭劍二憧騰身掠起,順著山下大路往‘潼關’方向飛射而去。
邢玉珍跟諸葛英一路急趕,在第三天的黃昏時分趕到了“潼關”,“潼關”為戰國時期的關中門戶,軍事上的天塹,古時稱之為桃行要塞。
顧祖禹引王氏語曰:“自靈堂以西潼關以東,皆白桃林,自崤山以西,潼關以南,通稱函谷。沛公伐秦,不從函谷,而攻龍關,誠異其陰也。魏長孫攻蒲板而西,遂克‘潼關’。
這是古代戰略中所見‘潼關’形勢的重要。”
明太祖朱元璋也曾這麼說過:“潼關三秦門戶,扼而守之,關中之賊,如穴中鼠耳。”
暮色中,邢玉珍跟諸葛英進了“潼關城”,邢玉珍望著座落在暮色中雄偉高大的城垣道:“真正的古代‘潼關’,在今城南一里許處,已湮無遺足跡。目下的‘潼關’始建於唐,歷代均加修茸,城垣頗為雄偉高大,尤其西門之五層樓最為偉壯。上有‘潼關’二字,筆意蒼勁……。”
諸葛英道:“唐許策有這麼一首詩:”紅日晚蕭蕭,長亭酒一瓢,殘雲蹄大華,疏而過中條,樹色隨闕轉,河山入海遙,帝鄉明日到,猶自夢漁樵。‘還有溫庭筠那句:“千里曉雞關樹暗,一行寒雁隴秋愁,在此雞鳴渡關,多少仁人志士,英雄豪傑曾為之同聲慨嘆。’如今身臨‘潼關’尤其在這夜幕低垂時分,山中確有一種悲槍淒涼的感受……”
邢玉珍道:“可不是麼,當年我跟他們到這兒來的時候,我還禁不住掉淚呢……”
諸葛英道:“非性情中人不能體會,非性情中人無此感受,仙姬性情中人……”
邢玉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