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公究竟是什麼人?你肯定知道,對不對?”
思索著,蠪蛭想起之前青年說的奇奇怪怪的話語,一時間沒有搭理左吏,反而目光落在一旁的青年身上,嚴肅的問道。
“之前知道,如今不清楚。”青年聽到蠪蛭的話,面無表情的說著。
聞言蠪蛭腦子有些不太好使,什麼叫之前知道現在不知道,難道現在左吏的身份還能隨時變換不成?
而就在蠪蛭疑惑之際,此刻左吏站在窗戶前看著自家媳婦沒有搭理自己,還以為自己的聲音不夠大,連忙就要再度開口。
卻不曾想眼前一花,再度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蠪蛭的面前,嘴巴不知道怎麼回事,正親在蠪蛭的紅唇之上。
一時間左吏大腦當場宕機,蠪蛭也是一臉茫然,不知道左吏是怎麼出現在自己面前的。
“兩位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等告退。”青年見此一幕連忙低下頭說道,隨後恭恭敬敬的抱拳後撤。
從始至終都未曾抬頭,那樣子就好似不敢去看眼前發生的事情。
“你,這身邊還有人呢,竟然如此失態……”蠪蛭此刻反應過來,臉色微紅的推開左吏,沒好氣的開口說道。
“額……意外情況,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你可是我的妻子,我親口咋了?”
左吏笑著說道,隨後兩人便開始閒談起來,透過蠪蛭的描述,左吏此刻也是一臉茫然。
“什麼陣法,什麼五嶽山,剛才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啊。”左吏一臉不解的看著蠪蛭。
倘若真的有那麼強的陣法存在,剛才自己怎麼可能連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察覺到呢?
“或許是隻針對妖物的吧,其他人感受不到。”蠪蛭無奈的說著,知道從左吏口中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那我回頭問問他們,可能是哪裡誤會了。”左吏聞言也沒有繼續多問,隨即開始跟蠪蛭閒聊,兩人畢竟許久未見,左吏還挺想蠪蛭的。
尤其是蠪蛭如今容貌再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看的左吏有些心動,不過深知自己實力不咋地,沒敢輕舉妄動。
“怎麼?你現在身處險地,還在想著那種事情?別告訴我你想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蠪蛭看著左吏的目光,沒好氣的說道。
左吏聞言一陣尷尬,心說這老夫老妻的,有點想法也不是啥過分的事情啊,隨後沒有閒扯,而是詢問蠪蛭是否有辦法帶自己出去。
結果蠪蛭卻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辦法,見狀左吏一陣無奈,看樣子想要離開這裡,還得去問那群大哥的意思。
“話說這段時間外面有沒有發生什麼亂子?陳君他們還好麼?”知道自己一時半會離不開,左吏也就沒有多想,詢問著其他人的情況。
“還是那樣,目前來說沒什麼亂子,只是苗域那邊最近有些動盪,很多山裡面的人,紛紛離開了大山,不知道下一步會搞出什麼事情。”
蠪蛭聽到左吏的話,沉吟片刻這才說起來,聞言左吏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羅薩和那個苗域蠱族聖女在搞事情。
這兩個女人為了在陰陽界分一杯羹,可謂是煞費苦心,如今混亂的局面正適合她們搞事,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算了,這些事情跟咱們沒什麼關係,愛咋樣咋樣吧。”左吏沒有在這些事情上耽擱時間,隨即帶著蠪蛭向著自己的住所走去,如今天色很晚,總不能一直在外面待著。
“你怕是得邀請我,否則我進不去這棟樓。”蠪蛭走到樓梯口處,對著左吏提醒道。
聞言左吏有些錯愕,心說這裡不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棟樓麼,以蠪蛭的實力竟然還得需要邀請?那不是隻有實力低微的小妖才需要走的程式麼?
殊不知這棟樓此刻在左吏眼中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