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天鵝是響尾蛇的頂頭上司，而黑皇嚴格意義上只是在永夜掛了個名，本質上其實並不屬於永夜的人。

但永夜的情報多數是由黑皇提供。

所以暗天鵝與黑皇接觸過幾次，對於黑皇的瞭解，整個永夜沒人會比她更多。

可即便如此，暗天鵝也僅僅是知道黑皇的一個習慣。

便是每年的聖節前夕，黑皇會前往聖城。

至於到那作甚，便不得而知。

聖節是域外許多國度每年一次的重大節日。

作為聖節的發源地，域外聖城也成了許多信徒前往朝拜慶祝的地方。

林陽回到龍國後，便將少年的屍體送到學院。

秦柏松與龍手立刻為少年的屍體進行護理。

與此同時，元星、曹松陽、南離城主等人也都歸來了。

雖然黑皇還未搜尋到，但永夜的其他機制都已覆滅，所謂的‘永夜’，已經徹底被抹除。

但黑皇沒被拿下，林陽心裡頭始終有個疙瘩。

畢竟此人可是能輕易黑掉北境軍的殺手鐧防禦光幕的。

如果黑皇要為永夜報仇，針對陽華，林陽怕是要遭重。

正好聖節在即，林陽決定與暗天鵝一同走一遭。

他讓寂滅域的人悉數迴歸，相助徐正繼續展開科研工作，同時留下了南離城主在燕都等待。

迪克國的能油一到，南離城主便會立刻將這批能油運到天神山研究室內。

徐正得知會有一百噸能油到來，激動的徹夜難眠，一晚上打了八個電話，像林陽述說著能油給科研工作帶來的巨大好處。

林陽倒也不厭其煩的聽著。

天一亮，林陽便與暗天鵝直接朝聖城出發。

林陽特意易了容，暗天鵝則穿的嚴嚴實實，戴著頂黑色的帽子。

她想利用自己的身份將黑皇引出來。

畢竟目下暗天鵝是永夜的殘餘人員，黑皇雖然會對她抱有懷疑，但也有可能會與她進行接觸。

聖城在域外十分有名，它地處蒼白下方，與七個國家相鄰，是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度的特殊城市。

可以說一城即一國。

聖城的管理人員就是整個國家的負責人，但聖城並沒有多少武裝力量，因此它整體還是受東邊的大國u國庇護。

每年來聖城旅遊的人很多。

龍國人也不少。

因此林陽剛下飛機進入聖城，便能看到不少亞裔面孔，走在路上，還能聽到龍國某地的一些方言。

“尊上，請跟我來。”

暗天鵝低聲說道，領著林陽進入聖城後，直接打了輛車，朝市中心的一家酒吧開去。

酒吧有永夜的眼線。

雖然永夜覆滅了，但這些眼線還存在。

酒吧十分熱鬧，即便是白天，這裡喝酒的人也不少，空氣中充斥著濃濃的荷爾蒙氣味，但在坐的客人卻依舊保持著應有的風度，一個個坐在一塊低聲交談著什麼。

氣氛看起來很和諧。

“桑迪，給我來一杯血腥瑪麗，不加冰，要一朵小傘蓋上面。”

暗天鵝走到酒保前頭，壓低嗓音說道。

酒保一怔，看了眼暗天鵝，臉色頓變。

他立刻拿起旁邊的對講機，低聲說了幾句，像是講的暗語，隨後沉道：“暗天鵝大人，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