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心蓮外的七白正在荷葉上不斷來回踱步,內心焦躁不安,而悟心蓮下方紫色不安的氣息正緩緩上升。
“箭語室考驗的是對彼此的認可,越是爭吵,箭雨就會越多。”
“希望這幫小鬼能早點明白這個規律,不然可就麻煩了。”七白再次哇的一下哭了出來。
當回頭看向年安時,年安已經舒舒服服躺著睡覺了。
七白見狀跑了過去哭訴道,“年安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咋還能睡下去,你這心未免也太大了吧。”
年安翻個身繼續睡,七白先是一愣,隨後放大聲音繼續哭,“這一個個的叫我怎麼辦啊,小的現在不知道情況怎麼樣,大的還在這呼呼大睡,這哪是什麼希望分明是希望中的絕望啊,我的命咋這麼苦啊!”
哭鬧打滾撒潑的七白讓年安睡得不安穩,“一把年紀你哭什麼哭啊,乾脆你自立門派建立一個哭宗得了。”
“年安啊,你可要爭點氣好讓我早點出去,我在這已經待了太久了,這的所有事物我都瞭解的一清二楚,這樣下去貓會瘋的。”
“你不是清楚嗎,那你告訴我這片湖有多少滴水。”
七白一愣,這片湖有多少滴水自己還真不知道。
“年安啊......”
“打住,不知道就去數,這不是有事做嗎。”年安撓撓身子倒頭就睡。
悟心蓮內的眾貓為了防備黑洞冒出的箭雨,各自使出了自己的本領來抵消箭雨,但如此密集的箭雨又怎會輕鬆躲過,每個貓身上都插著不成程度的箭矢。
白糖見箭矢對自己起不到傷害,雙手一攤,“唉,又是這種不痛不癢的攻擊,根本傷不到我嘛,不過……我看武崧你對付這些箭倒是很吃力嘛。”
武崧十分不耐煩,“不用你來對我說三道四。”
大飛問向一旁的明月,“明月姑娘,這箭矢的攻擊規律是什麼,你有苗頭嗎?”
明月輕輕搖頭,“沒有。”
一旁的白糖用胳膊肘碰向,“嘿嘿嘿,你是不是早就已經受傷了呀?可別強忍著哦。”
“你再多嘴,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你還沒實現韻力晉級!怎麼對我不客氣啊?”白糖輕鬆的語氣無疑是踩到武崧的雷區上。
“你!”武崧瞳孔一縮,而白糖不管不顧繼續說道。
“已經完成韻力晉級的我,可比以前厲害多了呢。”
“明月姑娘你發現沒有,大家說的話變得越來越尖銳刻薄。”
“被箭矢射中的越多,受到情緒影響就越嚴重。”
兩貓齊齊看向牆面,只見牆面上的黑洞正緩緩擴張。
“大家說得越多,牆上的黑洞也就越多,看來是因為大家的爭吵才使得箭雨出現。”
“你想想辦法,我看來是被盯上了,一會騰不出手。”明月看著一臉怒氣的小青道。
“可是......”
“相信自己吧,你受的影響最小,你也是唯一能帶我們走出困境的希望。”
明月翻身躲過小青的凌霜箭,也不和小青多說話直接發動攻擊,沒辦法一臉怒氣的小青怎麼看都不像是好說話的樣子。
“明月姑娘......”大飛欲言又止,一旁的武崧與白糖也幹了起來。
大飛望去牆壁,“不好,又有箭雨要發射了!”
“可是......俺的韻力根本沒辦法再阻擋這一次的箭雨攻擊,大飛看著自己手上僅剩不多的韻力。
“再這樣下去!俺們的考驗馬上就要失敗了,我真的能帶領大家走出困境嗎。”
“明月姑娘說俺受到的影響最小,這是怎麼一回事,不對!俺並不是沒有受到影響。”大飛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