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會瞬間拉滿所有刀劍的最高仇恨值。
希望阿路基的朋友,能老老實實一直保持著朋友的身份。
蘇格蘭雖然泡在升騰著熱氣的溫泉裡,但此時仍感到背後發寒,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被發現了啊……
沒有被髭切的眼神直接攻擊到,可與諸伏景光抱有同樣心思的降谷零:“……”
他知道幼馴染和自己一樣,對凌有著特殊的好感。可既然選擇進入組織做臥底,他們早已打消了與凌的關係更進一步的念頭。
誰也沒有想到,他們有一天,會以組織成員的身份,再次與凌相遇。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你們對我來說,也特別重要。”
月野凌一點沒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反而在眾人猝不及防之下,輕笑著打出直球:“我最最珍視的家人、朋友。”
周圍驀地一靜,就連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好似也消失不見了……
庭院裡的某一張小紙人翻了個身,上下檢查一遍自己,確定身體徹底乾透了後,從地上爬起,加入了排隊的行列。
月野凌事先給它們準備好了儲物符,就放在庭院內的石桌上,打理完後自己跳進去就行。
在快要走到儲物符前,小紙人注意到溫泉那邊不同尋常的氛圍,疑惑地抓抓自己的後腦勺……手太短沒有抓到。
正當它想掏出一個問號,與同伴們討論一下這是什麼情況時,被後面等得不耐煩的小紙人一腳踹進了儲蓄符裡。
目睹了全程的月野凌:“……”
那麼傻得小紙人,一定不是他剪出來的!
“先生!我泡好了,先回去休息了!”
波本黑皮下透著些許微紅,驟然站起,披上浴袍便往住宿的房間走去。急匆匆的腳步,頗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蘇格蘭緩過神來,不由自主地眨了下雙眼。霧氣凝結在睫毛上的水珠隨著他的動作,倏地滾落,融入溫泉池水裡。
赧然到不敢直視青年,蘇格蘭垂眸看著腳下的臺階,低聲道:“先生,我也先回去了……”
接著轉過身,緊隨波本而去。
溫泉池裡,徒然間僅剩下了月野凌一人……
“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青年歪頭,不解地問:“他們怎麼一個比一個跑得快?”
“阿路基,是波本先生和蘇格蘭先生承受不住您的誇讚與支援。”
耿直的膝丸沒有聽出自家兄長意有所指的暗示,也沒有發現波本和蘇格蘭不對勁的神情。他只知道月野凌誇讚了他們,但那兩人卻跑掉了!
膝丸忿忿不平地說:“能得到您的喜愛,是我和阿尼甲的榮幸。源氏重寶,絕對不會辜負您的珍視!”
髭切頷首道:“您的意志,就是源氏重寶前進的方向。”
臉上掛著無害地笑容,金髮的付喪神在最後,仍不忘踩一腳兩人,繼續說:“他們這麼早離開,可能是因為不喜歡洗澡吧?”
阿路基有嚴重的心理潔癖,自己和弟弟每次做完任務,都會盡快打理好自己,不把難聞的血腥味帶到阿路基面前。
只要被月野凌定義為髒東西,未來很難能有機會再接近他……
“不會吧……”
月野凌猶豫著說:“也許他們只是……太想下班了?”
可他應該是幫助好友上班摸魚的同夥,而不是好友需要顧忌的老闆啊?為什麼要躲著他呢?
零和景光真奇怪……
——
柴崎泉也在夜幕降臨之時,就被月野凌貼上了昏睡符,設下結界保護在屋子裡。等他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睛,看到躺在他身邊的柴崎幸康時,一把抱住失而復得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