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受控制地浮現了一些令妖愉悅的畫面。
嗯……這樣也不是不行……
奴良組初代和二代總大將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經地說:“陸生,快叫凌‘哥哥’。”
此刻腦子最為混亂的奴良陸生:“你們讓我緩緩……”
仔細捋一下,這位凌……呃,凌先生,是一名現今二十一歲的把爺爺養大的青年,同時又是爺爺的好兄弟,老爸的幼馴染。
所以,他既可以叫對方“祖宗”,又可以叫對方“爺爺”、“叔叔”、“哥哥”……
這是什麼該死的輩分!
妖怪們用眼神催促著奴良陸生,讓他趕緊開口叫人。
雖然有些對不起少主,但總大將和凌大人高興了,他們就能安全度過這一次的“內鬥”危機。
奴良滑瓢和奴良鯉伴也等著奴良陸生認人,然後自己就能光明正大地用長輩的身份,去逗好兄弟玩了!
肩負著眾妖希望的奴良陸生,實在頂不住壓力,正想放棄糾結,直接順著月野凌的話,認下這位從未見過的哥哥時……
異變突生!
隨著“轟”的一聲巨響,奴良組的大門被人從外面一刀斬開。
灰髮付喪神的怒吼聲緊隨其後,響徹整個宅院……
“該死的妖怪!竟敢欺負我家阿路基!”
“阿路基!你在哪?我們來救你了!”
中心庭院裡,月野凌將頭上的滑瓢糰子拎了下來,放在鯉伴糰子身邊,略帶疑惑地吐出一個詞:“欺負?”
奴良組的妖怪們滿臉茫然:他們欺負誰了?
奴良陸生驚道:“不是……這次是真的入侵者吧?你們又惹到了哪方勢力?那個阿路基又是誰?!”
記憶
月野凌無辜道:“嗯……是啊……那個阿路基是誰呢?”
他記得,自己不是給家裡留下話了麼?怎麼聽長谷部的聲音,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難道是他忘了把符紙扔出去?
月野凌疑惑地將手伸進口袋裡,想要數一數自己的符紙是否用掉了一張。結果,除了懷錶之外,裡面空無一物。
“……”
對哦……他是穿著睡衣被滑瓢帶出來了。所以自己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
月野凌沉默。
果然,是他忘記了吧?家裡人看到他不見了,不慌才怪!
歸根結底,都是滑瓢的錯!
但是,時間有些不太對……
月野凌沉思:如果是自家刀劍的話,不到中午就能抵達奴良組了,根本不用拖到現在。
是路上有事耽擱了,還是……自己忽視了什麼嗎?
“我剛開始沒搞懂,研二那小子這次為何這麼簡單就走了……”
奴良滑瓢摩擦著自己的下巴,道:“原來在這裡等著呢。”
好一個借刀殺妖!
鴉天狗瞬間明白了初代總大將話中的意思,立即飛到月野凌面前,大聲道:“凌大人!肯定是萩原先生謊報軍情!”
這位奴良組的元老級幹部義憤填膺,黑色的鳥喙一開一合,忿忿不平地向青年告狀:
“萩原先生和松田先生一直對我們妖怪存有偏見,這次他故意挑起凌大人的家人與我們奴良組的矛盾,一定是想借這件事,動搖凌大人與兩位總大將的感情!”
“曾經也是,他們……”
鴉天狗滔滔不絕,讓周圍感同身受的其他妖怪,真切地回憶起了這些年,奴良組經歷過的種種辛酸……
一邊被凌大人壓制,一邊還要忍受人類和刀劍付喪神像防賊一樣對待他們。
他們……太難了!
但月野凌關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