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看招!”
蓮花魔勃然大怒,出拳打向多密解。
無奈牽動不周流的血脈,越發受傷,發力剛到一半,一股淤血逆流而上,從嘴邊擠出,吐在地上。
紫紅的血栓,恍惚間像一片破碎的內臟。
白馬曲珍臉色一白,趕緊上前扶住它。
“憐香,幹嘛發這麼大火兒?”
低頭悄悄看腳下,分辨清楚只是血塊,這才放下心來。
何憐香指著多密解怒道:“這個混蛋!他沒安好心!”
“師父,咱們走吧!這病不治也罷!”
多密解大惑不解:“冤枉啊!出家人不打誑語,我有什麼說什麼,絕沒有隱瞞、欺騙的意思,更沒有歹心!”
“師弟妹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白馬曲珍一時也沒有主意,看向智多慧捷,遲疑道:“師兄,這……”
智多慧捷合掌道:“阿彌陀佛,施主,我徒弟雖然性格頑劣,但但品行還算端正,並非汙穢齷齪之人。”
“既然他說不能,想來是真的不能。”
白馬曲珍這才放下心來,轉頭看向蓮花魔道:“你師伯都出面保證了,憐香,看來是你多心了!”
又對多密解道:“既然如此,師侄,就請繼續為你師妹診斷吧!”
蓮花魔怒道:“不治了!”
說著轉頭就要走。
白馬曲珍牢牢將它抓住。
蓮花魔掙扎道:“師父,我不要那賊和尚碰我!”
多密解委屈道:“我又沒偷東西,憑什麼叫我賊和尚!師弟妹,不要誣陷貧僧!”
蓮花魔道掙不開,像小孩一樣哭鬧道:“師父,咱走吧!”
白馬曲珍扶著它的肩,安慰道:“別多心,你師兄是蘭若寺僧人,慧眼如炬,心如琉璃,一心向佛的好和尚,不會有那些歪腦筋的!”
“你的傷勢要緊,生死麵前,就不要計較那麼多了!”
“你師兄不能隔著衣物看病,你就袒露後背,又何嘗不可?”
“我輩修士,自當灑脫豪邁,不要扭捏作態,反倒被人看輕了!”
多密解接話道:“正是如此,師叔所言極是!況且……這位師弟妹,你既然是蓮花魔,非男非女,為什麼跟個小姑娘似的?貧僧都沒把你當女的,你……”
何憐香的臉都綠了,大吼道:“賊和尚,你住嘴!”
智多慧捷揪住多密解,無奈嘆息道:“多密解,師父給你說的話,你是一點兒也沒聽進去!怎麼一個勁兒說渾話!”
白馬曲珍一邊安撫何憐香,一邊向多密解解釋道:“師侄,憐香固然非男非女,但自從跟了我,我便一直把她當女孩子,她自己也更喜歡女孩子的身份,所以師侄,切不可說什麼非男非女的蠢話!她就是你的師妹。”
“啊?這……原來如此!”多密解嘴咧在了一邊。
“若是師叔早說,我碰都不碰她的!”
“罪過罪過!小僧差點兒破戒!”
他回頭揪住智多慧捷道:“師父,那咱走吧!這病不治了!為她險壞我佛心!”
何憐香聽聞大怒道:“賊和尚,你怎麼還委屈上了?”
多密解還要反駁,智多慧捷早已不耐煩了。
大禪師老目龍睜,口含靈氣,沉聲道:“兩個小輩怎得都如此頑劣!吵吵鬧鬧,爭擾不停,全無修士爽利!”
他看向蓮花魔道:“諱疾忌醫,病如何能好?你師父千萬裡帶你來我面前,是讓你耍小性子的?”
又轉頭看向多密解,呵斥道:“醫者父母心,佛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性命攸關的大事,你這逆徒卻總往男女之事上想,為師的教誨,一句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