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
二人呼吸一緊,不太明白這話何意,急忙起身警惕起來。
可在這時,站在左邊的人突然察覺到了什麼,眼睛睜的滾圓,呆呆看著林陽,隨後苦澀搖頭。
“厲害!厲害!閣下果然非凡,是我們輸了!”
“子義!你在說什麼呢?咱還沒跟他交手!你怎就認慫了?”那人怒斥。
“放棄吧子恆!你看看這屋子。”那叫子義的人面無表情道。
子恆一愣,立刻四望,卻瞧不出異樣。
突然,他朝窗戶處望去,卻發現窗戶外的景色變得無比朦朧,什麼都看不見。
不僅如此,屋外的任何聲音....此刻都聽不到!
彷彿屋內屋外徹底被隔絕了。
“這是....域?”
子恆呆呆的說道。
“不錯!這就是域的力量,我們無形之間,已經闖入了這位先生的領域之中!你能保證自己戰勝的了這樣一位擁有域之力的人嗎?”子義面無表情道。
子恆臉色不太自然,但心裡頭還是不服,咬牙說道:“域之力有大有小,未必擁有域的人就是無敵存在,你當我沒戰過域之力強者?我何懼?”
“你....”子義氣急,都不知該說什麼好。
卻見子恆冷冽的盯著林陽,已是悄然催起了力量。
顯然,他還是決定要戰。
可林陽依舊是坐在桌邊,安靜的喝著茶。壓根沒去看子恆。
彷彿根本就沒把這人放在眼裡。
子恆何其憤怒!
他縱橫南北這麼多年,殺的人沒有上萬也有數千,什麼身份什麼實力的強者權貴他都斬過,卻從未見過林陽這樣淡定從容的存在。
不,他的這份淡定從容,於子恆而言就是狂妄!就是目中無人!
他雙眼血紅,已經按奈不住,步伐一點,要衝上去動手。
“子恆!”
子義急呼。
無濟於事。
暴虐的殺意已經從子恆的身上傾洩而出。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噠!
坐著喝茶的林陽突然打了個響指。
卻見子恆猛然一顫,待回過神來時,驚駭的發現,自己蓄出體外的所有氣意竟全部不見了。
彷彿...被什麼擊碎了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
子恆尤為困惑。
一定是眼前這個傢伙搞的鬼!
他眼露怒火,卻沒放棄,打算再繼續催力。
可就在這時,林陽突然伸出手,將一個血淋漓的器官放在了桌上。
二人齊是一怔。
“那是.....腎臟?”子義愣道。
“這哪來的腎臟?”子恆錯愕的問。
林陽沒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子恆。
子恆有些發懵,突然,他猛地意識到了什麼,急忙撩起自己的衣袍。
才發現在的左腎處出現了一道細長的縫隙,鮮血已經從裡頭溢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子恆冷汗涔涔。
子義也是頭皮發麻,三魂六魄都要嚇散了。
這是何等高人!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摘人器官?
何等驚絕的手段?
而且....
現在摘的是腎臟!
那待會兒摘了人心臟....豈不是要當場斃命?
卻是見林陽手一晃。
嗖!
那腎臟像變魔術一樣又消失不見。
子恆感覺自己的左腎陣陣酥麻,忙摸了摸,發現腎臟又安了回去。
何其的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