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賀蘭騰坐高高興興的娶著媳婦,一派喜氣洋洋的時候,此時的農州州主府卻十分冷清,人人都是愁眉緊鎖的樣子,因為自從東方溢從兵城回來就再也沒有出過自己的房間,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吃過飯了。農州老州主也是身體越來越不好了,每天吃的藥比飯還多,現在農州的軍政大事都由賀蘭空靈一人說了算,勞心勞力不算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了。
東方溢每天做著噩夢,夢到那些冤死的農州百姓來找他說理,說他沒給他們報仇。東方溢也真是恨死了賀蘭雲翼,那些兵城駐守計程車兵不知道做過多少窮兇極惡的事情,為什麼要放過他們呢?正當東方溢怎麼也想不通,倒在床上輾轉反側,徹夜難眠的時候,他的房門突然被人開啟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走了進來。東方溢一聽見有人進來了,剛想發飆的時候,一見到是自己的父親,也是急忙站起身來,俯身施禮了。
那個老者也是笑了笑,面露慈祥之色,拉著東方溢坐到床邊,開口問道:“我的兒啊,你怎麼了?”東方溢恭敬的說道:“父親大人,我沒有能力將兵城士兵趕盡殺絕,沒有給辱死的農州百姓報仇,心中有愧啊!”此時的老州主哈哈大笑起來,開口說道:“就是這件事嗎?其實這不怪你,農州百姓是被兵州士兵殺怕了,那種恐懼是被刻在骨子裡的,也不是一兩天能夠消除的。但是,你打算一直活在仇恨當中,在這個房間之中,直到死去嗎?”
東方溢當然不願意,老州主一見到自己的兒子猶豫了,便繼續說道:“是吧,你不願意吧!我相信農州百姓都和你一樣,他們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希望,百年來他們備受磨難,受盡欺凌,卻越挫越勇,從不放棄,怎麼到你這裡,都活不下去了呢?”東方溢滿臉通紅只是感覺給農州百姓丟臉了,剛想說些什麼,老州主站了起來開口說道:“我的兒啊,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何必耿耿於懷呢!只要現在的百姓過的比以前好,沒有人能,也沒有人敢欺凌他們,讓他們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這不就是我們應該做的嗎?”
東方溢也站了起來,跪在地上悔恨的說道:“父親大人教訓的是,是我的內心被仇恨矇蔽了,現在的百姓過的好,才是最重要的,他們已經受盡了磨難,難道還讓他們在仇恨和憤懣中一代一代的活下去嗎?”老者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歷史我們要一代一代的傳下去,但是我們更多的是要強大起來,保護好我們自己,幸福的活下去。”東方溢此時早已泣不成聲了,哽咽的說道:“父親啊父親,我明白了,是我狹隘了!”
此時東方溢的房門開啟了,一個十分漂亮女子走了進來,這個女子還能是誰?當然是賀蘭空靈了。老者一見到兒媳婦來了,也是轉身對東方溢說道:“你頹廢的這段時間,可是辛苦了空靈了,你看她都瘦成什麼樣子了!偏偏她現在正是需要營養,不能操勞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