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上官戲兒和獨孤靜雲也是你一句我一句,掐起了架來,眼看就要動手了,賀蘭雲翼知道她們都是自己的長輩,但是父親的病情更重要不是,馬上開口說道:“前輩,我父親怎樣啊?”此時的兩個人才安靜了下來,獨孤靜雲輕捋了自己眼前的幾絲白髮,無奈的說道:“我觀察到衝哥的頭內部好像長了什麼東西,這個東西好像在不斷的侵蝕著頭部,讓他無比痛苦。”
賀蘭雲翼此時也傻眼了,這是什麼病啊!繼續問道:“能治好嗎?”獨孤靜雲的心情也是有些沉重了起來開口說道:“這個我治不了,需要把頭部開啟,把那個東西取出來,但是即使是這樣,頭部也會因為被侵蝕而萎縮最後壞死掉。”
獨孤靜雲剛說完,上官戲兒也是哭了起來,大罵道:“藥罈子,你不是最會看病嗎?你倒是看啊!”此時的獨孤靜雲也是無奈的低下了頭,平靜的說道:“為了不讓衝哥這麼痛苦,我窮盡畢生所學也就是隻有一個辦法了,狐媚子,你說要不要試一下!”
上官戲兒也是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真的只有這個方法了嗎?”獨孤靜雲點了點頭說道:“我用金針在衝哥的頭部施針,可以暫時給衝哥止痛,這可是恢復短暫的神志,但是我這麼做也會傷害頭部,讓頭部的那個東西受到刺激,結果不堪設想。”
但是獨孤靜雲剛說完,這兩位平生最大的對手竟然默契的點了點頭,獨孤靜雲前輩也是緩緩的在賀蘭衝的頭部紮起針來。說神奇也神奇,剛扎完針沒有多一會,賀蘭衝痛苦的表情明顯緩解了,只見他張開了眼睛,看了看圍著他的眾人,也是笑了笑,艱難的張開嘴說道:“年紀大了,真是什麼病都會招在身上啊!”眾人聽到都是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站著,賀蘭雲翼此時也是哽咽的說不出話來,滿臉早是淚水,淚珠順著臉頰啪啪的掉在地上。
賀蘭衝又是笑了笑繼續說道:“大家不要傷心年紀大了,早晚有這麼一天,我回顧自己的一生,我一生光明磊落,為了中州的安寧,為了中州的百姓日日辛勞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現在見到百姓幸福快樂,我也就安心了。只是我這一生還是有遺憾的,我一生對不起三個女人,首先是翼兒的母親,她那麼年輕就嫁給了我,我當時不喜歡她,認為她是家族裡過來監視自己的,所以故意冷落她,但是她還是為我生了一個女兒,那時她的身體已經很糟糕了,但是為了我有一個兒子,也是拼了命生了翼兒,最終也是由於心裡抑鬱,舊疾復發,從而悲慘的永遠離開了我,我對不起她,現在好了,我可以去當面跟她道歉,可以跟著她去贖罪了。”
說罷,賀蘭衝眼角流下了熱淚,繼續說道:“我背信棄義欺騙了戲兒,我該死,但是我盡我所能,去彌補她,希望她能原諒我。當時我也是年輕不懂事,跟雲兒過於曖昧,這才產生了誤會,都怪我,希望你們能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