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雲翼聽到那兩間大屋子裡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便已經猜出了,獨孤欣已經開始了她的研究事業,自己也不好打擾,便邀請上官婷去看一看即將成為夫妻的兩個人,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和母親,賀蘭雲翼和上官婷都非常的重視。賀蘭雲翼細心的發現上官婷終於不再衝著自己傻笑了,只是偶爾會偷看自己一眼。賀蘭雲翼只是乞求自己不要到處留情,要不就和自己的父親似的,只能搖著頭說那句:“年輕時不懂事啊!”
說走就走,賀蘭雲翼在這州子府裡找了兩匹好馬,就和上官婷一人一騎離開了。賀蘭雲翼正準備騎馬朝御所而去,但是上官婷告訴他,她和自己的母親早已搬到了州主府去居住。賀蘭雲翼聽到之後,滿臉的不可置信,自己才離開幾天啊,竟然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了嗎?驚訝歸驚訝,但是對於這對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的有情人,賀蘭雲翼也是秉著祝福的態度的。距離其實並不遠,兩個人感覺沒有騎多長時間的馬,就到了目的地。
賀蘭雲翼和上官婷進入了州主府中,賀蘭雲翼對一個下人詢問道:“州主大人在哪裡?”只見那個下人低著頭,緩緩的說道:“州主大人在他的臥室裡,還有上官州主也在,兩個人在臥室裡已經待了大半天了,還沒有出來的跡象。”賀蘭雲翼眼睛一眯,隨即想到了什麼似的看向了上官婷,上官婷隨即滿臉通紅,低下了頭默不作聲。賀蘭雲翼嘆了一口氣,心中想道:“沒有辦法啊,你總不能硬闖吧!”
賀蘭雲翼只能拉著上官婷的小手來到了望月軒,他姐姐的住所裡。此時的賀蘭雲弱精神比以前強多了,有時會笑容滿面變得異常活潑。“你就不能讓讓我嗎?”賀蘭雲弱嬌嗔道,“我就不讓,那就沒意思了。”獨孤義呆板的說道。當賀蘭雲翼看到獨孤義的時候,彷彿明白了什麼似的,心中想道:“原來現在流行,還沒成親就住一起了啊!”
賀蘭雲弱也沒有生氣,而是緊緊的盯著棋盤,想著自己的下一步棋到底該怎麼走?獨孤義似乎已經習慣了似的,超級耐心的等待著。正當獨孤義抬頭的時候,正好目光對上了賀蘭雲翼的目光,兩人不約而同的微微一笑,便一起進入瞭望月軒的大廳之中。只留下賀蘭雲弱一個人,在那裡苦思冥想,卻遲遲不見行動。
在這望月軒的大廳之中,賀蘭雲翼端坐在主位之上,兩邊分別坐著上官婷和獨孤義。最近讓賀蘭雲翼頭疼的就是這個藥師的問題,當初在聯關關口,即使是城主賀蘭起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藥師給獨孤欣看了病,並煮好了藥水。他的姐姐賀蘭雲弱也是遇到了獨孤義這樣頂尖的藥師,才能夠續命重生。最近賀蘭雲翼的腦海中始終浮現著獨孤欣的一句話‘九州藥師出南州,天下藥方聚陰陽。’並不是所有的百姓都像他們那麼幸運,每年由於看不了病而死的百姓不可計數。
現在他賀蘭雲翼想著怎樣解決這個問題,把百姓的藥師難遇,藥方難覓,藥草難尋的三難問題給徹底解決。只見賀蘭雲翼看了看上官婷和獨孤義開口說道:“我們都是各州有權利的人,為什麼不一起合作起來做一些有利於各州百姓的事情呢?我願意做這個領頭人!”看著上官婷和獨孤義滿臉的疑惑,他繼續說道:“九州大陸之上,只有南州將藥理和藥師一代一代傳承了下去,並不斷的發揚和改進,形成了現在的規模。”
獨孤義一看賀蘭雲翼在藥藝和藥理方面在誇自己的州,心裡也是非常的開心啊!但是他隨即丟擲了一個他心裡十分憂愁的問題:“雖說天下藥方聚陰陽,但是這藥方能夠使用的連一半都沒有!”上官婷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呢?那麼多藥方你們為什不用呢?”獨孤義無奈的說道:“我們南州氣候溼熱,只適合那些喜溼藥草的生長,一些喜幹藥草則會大量的死亡,這就極大的限制了藥方的使用。”上官婷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我們墨州啥都沒有,就是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