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翠花看到做飯男人同意了王春陽的請求,她便停止了用擀麵杖敲鍋的動作,把擀麵杖和鍋放到了準備好的塑膠袋子裡。
郭翠花咧著嘴的笑容,看上去像活脫脫的紅石榴。
她神秘兮兮地說道:“就是,不過是普通的減肥藥而已,別那麼緊張。”
做飯男人想著前幾日,郭翠花和王春陽在門口見到他的情景,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大叔,你說話啊!”春梅看到做飯男人一臉心事,焦急地說道。
“春梅老師,我沒有臉面見你了,食物中毒的事情是我一人所為,與我媳婦無關,要怪你就怪我一個人好了。”做飯男人悔不當初地說道。
春梅半信半疑地望著做飯男人:“大叔,你儘管直說,我給你做主,你不要有所顧慮。”
“王老師,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好人,我說,我說,是我不該受到郭翠花,王春陽倆人的挑撥,才讓學校出了這樣的事故。”做飯男人懊喪地嘆了口氣。
春梅吃驚地睜大了眼睛,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她不知道,不管自己走到哪裡,都逃脫不了養母和哥哥對自己的不懷好意。
“大叔,你說什麼?你受到郭翠花還有王春陽的挑撥?是不是你弄錯了?”
春梅還是不願相信這樣的事實,想要為郭翠花和王春陽解脫。
“怎麼可能弄錯?這可是千真萬確的事,那天,我剛從鎮上買菜回來,就在學校門口遇到了郭翠花拿著擀麵杖敲鍋,她邊敲邊罵,罵的都是關於你的話語,我實在聽不下去,就想上去跟她理論,沒想到,郭翠花連我也開始一起罵,那王春陽也是人模狗樣,沒想到,他竟揚言提出要你給錢的話,你說氣人不氣人?”做飯男人只好一五一十的交代著。
王春梅以往就知道,郭翠花和王春陽是見錢眼開的人,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恬不知恥地來到了學校。
這一次,還是為錢而來。
做飯男人的話讓春梅不由得提高了警惕,她相信,也只有郭翠花和王春陽才會幹出這樣荒唐的事來。
在公共場合辱罵自己,這分明是要把自己搞臭的節奏,王春梅想要上前去揭穿他們的醜惡嘴臉,又忍不住感到心軟。
她當著做飯男人的面長吁短嘆地說道:“既然是我們的家人對你出言不遜,你當時咋不給我說一聲呢?如果,咱們有所防範,也就不會出現學生因為食物中毒被送往醫院的情況。”
做飯男人聽著春梅這善意的提醒,搶先一步說道:“王老師,我當時有心是要找你,可你當時不在學校,我也就抱著僥倖的心理,答應了和王春陽之間的交易。”
王春梅聽到做飯男人一說這話,她險些快要暈了過去。
只要王春陽一出現,就沒有好事。
王春梅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她提高了音調:“你說什麼?交易?”
做飯男人心虛地點了點頭,卻不敢看王春梅的眼睛。
“正是,他給我二百塊錢,讓我把藥放在食物裡,只是想要給你一點懲罰。”做飯男人不再有任何隱瞞,直言不諱道來。
“藥?什麼藥?拿出來讓我瞧瞧。”王春梅乘勢追問。
做飯男人看到王春梅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他含糊其辭地交代著:“王老師,藥的名字我實在想不起來了,王春陽說,這藥不會對人產生傷害,所以,我也就沒放在心上。”
“什麼?這麼重要的事,你都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我還怎麼為你洗白?”王春梅氣的在那裡直跺腳。
做飯大叔顧慮重重地望著春梅:“我我只是不想被別人知道這事而已,我也不想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做飯工作,自從幹食堂以來,雲校長也算是比較照顧我們,你也知道,我們這樣的年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