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陽意外之中告訴自己的一個好訊息,讓秦芸慧突然覺得一時之中抓住了王春梅的小辮子,她欣喜若狂,高興得好像拿到了尚方寶劍。
秦芸慧見不到劉明遠,她索性來到了農業局的家屬院門口直接去堵劉明遠,就算回家,這也是他必經的路口,就算晚上不睡覺也要等到他。
就算不見,他還能躲著自己到什麼時候?只有把王春梅和宋博洋的事情告訴劉明遠,他才能夠徹底死心,相信她的心裡話。
冬天裡的夕陽慢慢西沉,鳥兒紛紛歸巢,天邊漸漸出現了一抹燦爛的晚霞,從金黃慢慢變成了橘紅,金色的光芒劃破蒼穹,透過厚厚的雲層,灑下千絲萬縷的道道金光,好像一幅栩栩如生的畫卷在天空徐徐展開。
秦芸慧看著眼前美麗的景色,她陶醉其中,看著落日的餘暉灑在稀稀疏疏的法桐樹上,形成了一片又一片斑駁的光影,給房子,大地鍍上了一層金色的羽翼,她想起了曾經也是在這樣的落日下,和劉明遠一起相約放風箏的情景,那歡聲笑語留下了綿延不絕的音符。
一切都是那般美好,而今,只是人走曲散。
她像一尊雕塑看著家屬院門口的人群進進出出,那男女老少的人影在餘暉中匆匆忙忙和時間賽跑,繞得她眼花繚亂。
秦芸慧在你來我往的人群中左等右盼,生怕錯過了那熟悉的臉龐,她的眼睛注視著進出口的方向,生怕錯過了劉明遠的影子。
時間如白駒過隙,夜色隨著黑夜交響曲,漸漸暗了下來,外面的寒冷讓秦芸慧不停地來回踱著步子,不安,焦灼的情緒交織錯亂在一起。
她不放過每一個路過的人影,一次次將希望燃起,一次次又在失望中搖頭嘆息。
等了等,盼了盼,劉明遠還是沒有出現。
家屬院裡的燈光也不約而同亮起來了,整個世界彷彿也陷入了一片沉睡之中,秦芸慧失望的將要離開,這時,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轎車迎面向他而來。
她抬眼望去,定睛一看,原來正是劉明遠的車,他的車牌,她當然記得,秦芸慧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子,朝著劉明遠使勁揮了揮手。
劉明遠看到秦芸慧的影子突然出現在前方離自己不遠的距離,他無處躲避,只好垂頭輕輕踩了一下剎車,將車子緩緩的靠在了路邊,只聽見車輪與地面發出的摩擦聲音。
秦芸慧欣喜的目光朝著劉明遠望去:“你回來了?明遠哥哥,我都在這裡等你半天了。”
劉明遠面如冰霜,透過車窗望著兩手凍得通紅的秦芸慧,一副慵懶的語氣說道:“你在這裡等我幹什麼?這麼冷的天,凍壞了我可不負責啊!”
冬天的夜,空氣冷得低到了零度,幾乎把人快要凍結,秦芸慧忍不住哈了一口熱氣,帶著她身上僅有的溫暖來緩解手上冰冷的溫度,瞬時,她的眼前很快出現了嫋嫋升起的白霧。
秦芸慧的鼻子凍得有些發紅,聽著劉明遠對她的態度,她的心突然從頂峰冷到了谷底。
寒冷讓她忍不住地吸溜了一下鼻子,聲音裡也帶著顫抖與哆嗦:“明遠哥哥,你就這麼無情嗎?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好,不該去狗鼻子山村阻止你去給王春梅送彩禮錢,最近我見不到你,心裡感到沒底又著急,所以才來這裡等你,明遠哥哥,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劉明遠長嘆了一口氣說道:“芸慧,不是我不見你,也不是我有意要逃避,就算見你了又能怎樣?我以前把你當妹妹,現在是,以後還是。”
秦芸慧聽著劉明遠的話,那火熱滾燙的心猶如在滴血。
她未語先流,眉目緊蹙:“明遠哥哥,不要這樣對我好嗎?我哪裡做的不好,你告訴我,我可以改的?你以前不是這樣對我的?”
劉明遠看著秦芸慧在那裡默默流淚,他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