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回舟:“我說是他射死的就是他射死的,記得寫到他的戰績上。”
他頓了頓,又說:“明年,我要看到連黎排第一,懂嗎?”
金滿訣:“美人榜前十不能作假。”
雲回舟:“哦,原來你的狗命,和你奶奶的命,都不值一個美人榜第一嗎?”
金滿訣一臉狐疑。
但很快他便想明白了,鄂道成絕不可能是連黎一箭射死的,但連黎那一箭絕對是讓鄂道成死的關鍵。
可惜,他沒看清下面的情況。
雲回舟又繼續說道:“而且我聽說,雖然不能直接更改榜單排名,但卻有辦法在排名前幾個月,讓名氣短時間內大漲。”
許久,金滿訣才說:“等祖母回去後,我讓祖母與我細說當時的情形。”
雲回舟也知道,這是金滿訣的底線了,不再逼迫他一定要當場答應。
他也相信,以金茯苓的人品,不可能刻意減弱連黎那一箭的作用。
他將連黎抱好,然後一轉身跳下臺階。
金滿訣也連忙爬起來,剛站起來,他就氣血翻湧感覺頭暈目眩且腿軟。
他只能再次坐在地上捂著頭緩緩。
因為他一到這個臺階上,就幾乎一直是在地上的狀況,金茯苓並沒有看見他。
哪怕連黎最後用了凌霄神弓射鄂道成,她也只以為是金滿訣將凌霄神弓暫時借了出來。
她知道金滿訣是個什麼水平,根本不抱希望金滿訣有能力跟過來。
雲回舟把連黎從臺階上抱下去,她發現沒有把弓帶下去時,她還以為是雲回舟把弓拉下了。
自己上臺階來撿弓的時候,看到了躺在地上宛如鹹魚,嘴角還掛著血漬的金滿訣。
“乖孫,你怎麼來這了?”金茯苓連忙把金滿訣扶起來,給他輸內力。
金滿訣擠出一個乖巧地笑:“與連少俠他們一塊兒來的。”
金茯苓一下就語塞了,她問是這麼問,但她想說的是這裡這麼危險,金滿訣怎麼就過來了呢?而不是問金滿訣過來的方法,和誰過來的。
金滿訣裝作沒聽懂她實際想問的意思。
雲回舟把連黎抱下去之後,西島主便走了過來為連黎把脈。
雲回舟有些緊張地看著西島主,直到西島主眉頭鬆開,說了一句:“性命無礙。”
雲回舟才放下心來。
看完連黎,西島主就繼續到一邊坐著了,在場的人中除了金滿訣之外,他就是看起來傷得最重的人。
南島主就站在雲回舟和連黎身邊,一會兒看看自己這因為把自己完全榨乾而昏迷過去之後要細細調理否則會留下暗傷的小徒弟。
又看看已經開始閉著眼睛療傷的西島主。
他果斷走到西島主身邊坐下,一副用心給西島主護法的模樣。
連黎把自己玩成這樣,之後的恢復和調理,全都要仰仗西島主。
這段時間,他得在西島主面前多多表現一下,不能像之前老是去搶藥把人惹生氣那樣了。
北島主一副氣呼呼的模樣盤腿坐著,雙臂抱在胸前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說什麼。
另外的超凡想偷偷聽一下北島主是不是又在唸叨什麼他們一時參不透,但可能很有用的訊息。
可惜北島主再不清醒,也是一個超凡,該有的手段還是有的。
因此,他們只能聽到北島主不停的在嘀咕著,卻無法聽清北島主到底在嘀咕什麼。
東島主倒是被允許聽清,但是她此時也累得厲害。
西愉受傷後,李寒松作為抵抗主力,顧不上西愉,所以這份壓力就到了她的肩膀上。
可以說,在這一場對峙裡面,其他人可能是各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