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昭紅著臉,前腳離開陸燼的房間。
後腳,夜闌就來了。
夜闌注意到床的另一邊,睡得皺巴巴的痕跡,大概就猜到了應該是昨晚宋昭昭沒走,留在這兒了。
夜闌也不會多嘴去問。
宋昭昭和陸燼兩個人的關係明顯有很大的變化,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
陸燼換好衣服,問夜闌昨晚上的事,“昨晚上來小偷了?”
夜闌微愣,昨天他和延易都有些失控。
所以,打起來也沒考慮太多。
夜闌沒隱瞞,實話實說:“沒有小偷。”
陸燼心裡有數,他慢慢的繫著襯衫釦子,淡聲說:“你和延易大晚上的打架,總不是晚上吃飽了撐的沒事幹。”
夜闌沒吭聲。
他不想說和延易打架的原因。
是因為沈家沈小姐。
沈唯還是顧舟淮的未婚妻。
無論怎麼,都說不出口。
陸燼也沒追問原因,只問一句:“都掛彩了沒?”
夜闌低聲應:“還湊合,沒打臉。”
陸燼不擔心了,那就行。
免得各自頂著一張大花臉當顯眼包。
出去丟人。
陸燼面無表情的吩咐:“我母親的遺骨,明天安排進墓園。讓延易今天陪著宋昭昭把提車的事辦妥。”
夜闌:“好。”
吃過早飯,宋昭昭和延易就出門了。
延易辦事很快,各方面手續都辦齊。
考慮到她懶,不喜歡開車這件事,宋昭昭特意選的是黑色,方便夜闌或者延易開。
關於誰開車的問題上,延易沒給宋昭昭機會爭。
他拉開車門,長腿一跨,坐後排。
宋昭昭:“你把我當司機?”
延易:“……這車的副駕位,只能是留給陸少坐。”
宋昭昭可不管那一套,她站在車門旁,“阿燼的車,副駕駛位是他老婆我的,誰也不能坐!但我的車,副駕駛位是我的,我讓誰坐,我說了算,明白?”
延易盯宋昭昭一會兒。
這個霸道鬼,比陸少都霸道。
他妥協,坐到副駕駛位。
宋昭昭上車,開一陣子,然後就在路邊把車停下。
身上安全帶沒解開。
延易納悶:“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宋昭昭像一隻有氣無力的貓一樣,趴在方向盤上,語氣也很沒力氣,“我快死了,開不了車了。”
延易:“……”
她不想開車,就直說。
宋昭昭見延易坐的四平八穩的動也不動,她眼神求助又眼巴巴的看著延易,無精打采沒力氣說:“我肚子快疼死了,我怕分心帶著你撞到電線杆了。
延易,你來開,咱倆換座位。”
延易表示無奈。
他總不能讓車這麼停著,和宋昭昭大眼瞪小眼的坐著耗。
延易解開身上安全帶,下車。
宋昭昭從主駕駛到副駕位,她立馬就不蔫了。
開始精神頭兒十足的玩手機。
延易不是懷疑,是確定。
宋昭昭剛才是裝的,明明就是不想自己開車。
宋昭昭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聽到的動靜,扭頭看著延易冷淡英俊的側臉,“延易,你和夜闌昨晚打架了?”
延易面不改色:“沒打。”
宋昭昭淡淡的“喔”一聲,挑眉,而後平靜說:“那可能是地震了吧。我就說你們兩個怎麼會打架,成年男人了,又不是小屁孩,要麼搶食吃,要麼搶女人,兩者都不太可能出現在你們身上。所以最後結論,你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