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的事情用不著他們出手,招來的炎民送葬人合力將世子安置樹上,倒是有個疑惑出聲。“大土司,樹上沒有您說的那前三個棺材啊?”
衛副官是個急性子,足下蹬了幾下聖樹飛身上了聖樹頂上,尹南風身形如同一葉青竹的葉片,輕飄飄的落在樹頂。
“難道說是霓虹?”
做人不能太段德,怎麼感覺霓虹入侵炎國不像是來弘揚天皇之威的,像是來到處光顧前人祖墳的。
怎麼?難道說彈丸之地終於窮的揭不開鍋了?
尹南風面上端著高貴冷豔的範,乾脆利落的落地,與衛副官說。“不一定。”
也沒準是汪家給霓虹扔的鍋。
要知道霓虹連礦山都沒研究明白,現在又研究黑喬毒藥,又研究白喬先祖屍體。
怎麼?他們是想變成一個盜墓世界遮天版的地府?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去礦山,那些不知來歷的礦工嗎?”
“還有北坪紋著鳳凰紋身的汪家人。”
衛副官劍眉緊皺,這麼一想感覺整個局勢愈發複雜。
世子樹葬完後回程的路上很太平,頂多是經歷幾次雷陣雨,他們第三天便平平安安的回到白喬寨門前。
當然,僅限門前。
白喬客棧內,齊鐵嘴嘆了一口氣。“這白喬風聲鶴唳,也不知道尹老闆他們有沒有護著大土司平安回來。”
如今的白喬明面上一如往常,背地裡卻多了不少大護法的爪牙。
這短短的六天時間,大護法橫行無忌排除異己,白喬長老不是拜入他麾下,便是敢怒不敢言,以此保全自身。
前一任大土司不管事已久,自然不知背地裡大護法派人追捕時懷嬋,打定主意即便時懷嬋僥倖逃脫,他也要狠下毒手。
齊鐵嘴心驚大護法狠毒之餘,倒也生出幾分慶幸,客棧外面保護他們的是前一任大土司的人馬,大護法心懷忌憚沒敢挑事。
畢竟時懷嬋年輕根基不穩,前一任大土司掌權多年積威甚重,大護法再怎麼猖狂也不敢同時挑戰兩個大土司的權威。
白喬城外,時懷嬋也做了這番分析。
她泰然自若道。“只要我能入城請動母親出來,大護法便會一敗塗地。”
送葬人們都是普通的底層百姓,想都不敢想這詭譎權利之事,嚇的臉色慘白。
有一人望著城喃喃自語。“那我們豈不是再也無法露面。”
大護法對他們來說高高在上,想到大護法虎視眈眈便心驚膽戰,別說反抗,他們幾乎萬念俱灰。
衛副官心下暗歎,卻也司空見慣。
前邊愚民遺禍,治下百姓皆為逆來順受的順民,此時的百姓當真是如牛羊,遇到事六神無主居多。
佛爺愛民如子,他不忍看此景,安慰道。“若大土司得勝,你們自然能迴歸以往的生活。”
“事不宜遲,我入城去請前任大土司。”
尹南風搖了搖頭。“不必如此麻煩。”
“讓她自己去說豈不是更好?”
說真的劇情裡這一段她看不明白,副官身手這麼好,為什麼不直接把時懷嬋拎進去。
一個人能潛入多一個就潛入不了了?
有夜色的隱蔽,以尹南風的身手直接摟著時懷嬋的腰飛進了城內,衛副官隱約聽到那幾個送葬人念念叨叨。
“神仙!”
“有神仙保佑大土司定會得勝!”
“我們有救了!”
齊鐵嘴作為福將的命,還真的是美美的睡了一晚上,一大早白喬便變了天,他們一行都得到大土司的邀請和感謝。
坐在長約百米的會客大廳,齊鐵嘴盤坐在右下的第三個席位,聽到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