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地動山搖炸燬了霓虹商會別有用心的野心,遠遠的望過去,臨近日落的長德城無疑給這聲爆炸鍍上一層金邊。
聽見那霓虹商會下屬的彙報,田中良子腦中一片空白,呆立當場。
“誰炸的!八嘎!”田中良子看向尹南風眼神危險了一瞬,顧及著古今樓夥計們手裡的槍口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平復下情緒。
另一邊的長德副官,聽著一個接一個的壞訊息有一種見到太奶的錯覺。
什麼?鋼鐵廠炸了?霓虹研究員一個都沒活下來?
什麼我家團座沒了?
按道理來說,升官發財死上司那叫人生三大喜。
前提是,你夠得著上司的職位。
他捱了一頓打,百姓見兩隊軍隊的指揮官打起來,跑路的速度比疏散的還快,沒一會便跑沒影了。
長德副官頂著兩個烏青眼回去,剛拿出傷藥沒上完,手下就傳來自家團座死的相當悽慘的訊息,當場去世,沒一點搶救機會。
再一聽鋼鐵廠炸上天,不禁勃然大怒拍桌而起,怒吼道。“誰做的!”
手下耷拉個腦袋,小心翼翼。“不清楚。”
“聽說有人看到臨湘城衛副官往鋼鐵廠去了。”
新仇舊恨!
長德副官咬著牙,眼睛氣的赤紅。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從腰間掏出槍一聲令下。“給我抓!生死不論!”
天殺的衛祭山,我今天要和你同歸於盡!
另一邊的鋼鐵廠,經過接連的餘炸已成為一片廢墟,滿身狼狽黑灰的衛祭山得虧正在昏迷,要不知道長德副官的念頭,他一定會嫌棄三連。
誰要和一個身手不行的廢物同歸於盡?
那豈不是相當於純元瓶和三胖子版的吳邪殉情!
他的命是佛爺的!
衛副官的不遠處是爆炸餘波震的昏迷的衛佛爺,戴著防毒面具的眼前是鋪天蓋地的黑灰瀰漫,爆炸的灰塵如同古代攻城黑雲罩頂欲墜。
腦中昏沉沉的轟鳴,滿身傷痕的衛副官強撐著爬動,軍綠色的挺拔軍裝滲出好幾處血跡,他低語了一句。“佛爺…”
不遠處昏迷著一個個士兵,還躺著李三七在內的幾個古今樓的夥計。
顯然爆炸來臨的一瞬間,他第一反應便是將佛爺護在身下。
凌亂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他強撐著擔憂看了一眼,最後的一幕是一個纖細又氣場強大的身影逆著光走來,有夥計的詢問。“當家的,他昏過去了。”
鋼鐵廠廢墟不遠處的空地上,尹南風與裘德考及其身後的霓虹商會等人,兩者之間的氣氛頗有些暗流湧動。
“鋼鐵廠爆炸,這是我們長德商會內部的事情,不知尹老闆這是何意?”田中良子深吸了一口氣,眼看仇人正在眼前,卻不得不與之虛與委蛇的感覺糟透了。
她並未想過,這種感覺在民國時代是多少有識之士的共識。
一切的緣由,都是她所謂的帝國,所謂的天皇。
“莫不是,鋼鐵廠出事,尹老闆在其中出了大大的力?”田中良子直直的看向對面女子漫不經心的神態,語氣咄咄逼人。
尹南風好整以暇看向裘德考,根本沒搭理田中良子,一個下屬罷了,哪個排面上的夠資格與她對話?
新僑飯店嬌養出來的大小姐,就是有這個任性的底氣。
“實不相瞞,我這次來長德就是為了鋼鐵廠而來。”
裘德考正在觀察第一次見面的臨湘城大佛爺,聞言皺了皺眉追問道。“尹小姐所言我有些聽不懂。”
尹南風勾了勾唇,一副明目張膽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模樣,笑意盈盈的胡扯。“前幾日我樓裡失蹤了幾個夥計,那線索直指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