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商會得到梨園線報後,整個商會氣氛都沉重至極,田中良子忽然出聲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鳩山美志接手商會後,一天天不是去礦山便是去箕尾山,每日東奔西跑,看著哪有一個大商會會長的架勢。
臨湘城內的勢力看都不看,言說天皇派他過來是辦正事的,沒空分心雜事上。
田中良子又氣又無可奈何。
臨湘城魚龍混雜,城中更有九門這樣的龐然大物屹立,古今樓入駐後,城內的勢力更顯盤根錯節。
她們帝國想成事怎能埋頭做事?
瞧瞧,這不就叫尹南風壞了事。
她急匆匆朝裘德考住的地方趕,一進門便開門見山直言。“先生,我們想成事必須將九門和古今樓的勢力分裂開。”
“尹南風太過霸道了!”
要說為什麼田中良子生怒,說起來還和外地富商有那麼點聯絡。
那外地富商本是西北富商,此次前來是為了與霓虹商會表態,兩方合作的意向十分之明朗。
不知從哪得知九門和霓虹商會不對付。
再一聽九門二爺就是梨園一個唱戲的。
喝了點酒便在梨園裡鬧出事,結果落得個亂葬崗的下場,想到尹南風手下的夥計甚至沒避著點人,田中良子氣的胸膛起伏。
“古今樓真是欺人太甚!”
裘德考瞥了一眼咬牙切齒的田中良子表情無奈道。“憤怒,並不會讓你強大起來。”
“憤怒源於無力,是弱者的表現。”
他說著話鋒一轉換了一個話題。“聽說九門二月紅那邊有進展了?”
田中良子連忙低頭回答。“我們的人接觸陳皮有了進展,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學聰明瞭。”
“還沒正面答應。”
裘德考並未察覺出不對,語氣淡淡。“他師父對霓虹的態度一向堅決,他心有顧忌也算正常。”
田中良子順著一想也對,點了點頭問起他們何時才能對九門出手。
眼見臨湘城勢力定型,他們霓虹商會得藏在暗地裡動手腳,饒是她是經過訓練的特務也忍不住心浮氣躁。
裘德考胸有成竹道。“快了。”
他想起得到的訊息,與九門之首佛爺派系對立赴任的軍團長這幾天便到,臨湘城就這麼大點地方,對方怎會甘心眼看著衛承山權勢滔天而無動作。
軍方的對手,更容易制衡佛爺的軍權。
他們隱在背後,坐山觀虎鬥就行了。
田中良子聽著心下穩了下來,想到尹南風又沒法寧心靜氣,一聽到古今樓這三個字便下意識咬牙切齒。
他們田中派系鬥爭失敗,始作俑者就是古今樓插的一手。
“古今樓。”裘德考沉思了一下搖了搖頭喝一口茶,叮囑她。“古今樓還不到時候。”
先不說古今樓有國外的背景,便是尹南風本身的勢力就不好惹,她樓裡的夥計可是配著槍的。
據手下的線人暗探,古今樓的夥計並不是明面上那幾個,樓裡分為兩派。
錢漢康是樓裡的掌櫃,同樣是其中一派的代表人物,另一派隱藏在暗處,至今不知藏在何處。
唯一能得知的是,古今樓的每一個夥計都對尹南風十分忠誠。
“我們先叫人查尹南風的來歷。”
裘德考有預感,擁有這麼大家業的尹南風來歷絕對不簡單,說不定是炎國某個古老家族的一員。
他還有另一層思考。
尹南風為什麼會來到臨湘城?
臨湘城有什麼特別的嗎?
梨園散了場,尹南風回到樓裡沒多久便收到二爺的謝禮,此前過節二爺也曾差人送過節禮,說是感謝羅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