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神棍總說,她是天生的貪狼命。
掌殺。
每到這個時候,他又總會將方才的定言反駁回去,說他養的徒弟怎會無心,將來也絕不會是主孤煞的命。
末了還會自賣自誇一句。“還是他葛世尊會養孩子。”
其實老神棍說的一點也不差,一輩子批那麼多胡扯的命,偏偏到徒弟身上靈的不能再靈了。
她天生便沒有對生命的敬畏。
或許擁有神級扮演系統,能夠在副本世界殺戮,是她潛意識裡認同的一件事。
“怎麼又下雨?”靈韻探出身將陽臺外的窗關了一扇,她輕手輕腳的拿了一床真絲薄被給自家睡著的小姐披上,退出房間時還帶上了門。
不同古今樓的一室靜謐,今日二月紅的紅府則是齊聚一堂,佛爺九爺和八爺圍著圓桌與二月紅相對而坐,副官站在佛爺身後。
二月紅端著茶杯,得知佛爺欲與他同去取藥本想拒絕,再一聽佛爺有私人要去的理由便未做糾結,皺眉思索道。“尹老闆與你的合作?”
“蜃珠?”他拿來一冊拍賣會名朋指了指上面的畫面問。“是這個嗎?”
佛爺低頭看了一會頷首。“應該是。”
齊八爺湊過去瞧,驚訝道。“這起拍價相當於沒有,那這東西的成交價定然不低!”
“要知道,像新月飯店這地方,沒有起拍價的多是無價之寶。”
“佛爺,看來你這次要散盡家財了!”
佛爺眉峰緊折搖了搖頭,嘆道。“只怕不夠!”
要說下鬥這一行來錢快是快,可要說天底下最賺錢的生意,那還是商!
商人比他們這幫無本生意的賺多了。
佛爺這麼一說,齊八爺深有感觸的嘆。“誰說不是呢!”
齊八爺開著算卦鋪,自覺是個小老百姓的心態,哪能不羨慕這些日進斗金的大飯店大勢力。
“同樣稱一聲老闆,人家尹老闆那才叫日進斗金!”齊八爺回想起有一次見古今樓的夥計給春香樓送訂的紙,那白花花的衛生紙成噸的送。
春香樓的老鴇心疼的臉色抽抽,遞一打銀票過去,瞧的坐茶樓裡的八爺好奇不已。
他們這個年景,衛生紙是奢侈品。
白花花的都是國外進來的洋玩意。
毫不誇張的說,一噸紙能賣出千金去。
齊八爺一想這還是古今樓各方面生意裡的小頭,忍不住咂咂嘴喝了一口茶,祖師爺在上!他絕對不羨慕!
佛爺與齊八爺相識已久,哪能看不出他的幾分心思,無奈搖了搖頭。
那邊二月紅也是心事重重,他夫人丫頭的病日漸惡化,北坪拍賣會上的靈藥是他唯一的希望。
若當真得不到,他會遺憾一輩子。
解九爺皺了皺眉,想著自家宅子養的一大幫長輩或者旁系兄弟,決定回頭給佛爺贊助一份錢。
顧及二爺在這,他沒提。
屋子裡氣氛正沉寂,門外一身粗布麻衣的陳皮便急匆匆趕來,揚聲道。“師父!北坪我也去!”
陳皮得知訊息後,在紅府外安排了眼線關注二月紅的行動,他知道二月紅隱退江湖多年沒人脈得邀請函。
想拿邀請函的話,定會拜託九門某一門的人。
佛爺能耐大,九爺出國留過學,手底下的佈置鬼神莫測,都是可能的人選。
這不,今天一聽幾人入府,陳皮急匆匆的趕過來,飯都沒顧得上吃一口。
二月紅眯起眼睛後知後覺的問。“你是怎麼知道北坪的事的?”
陳皮環顧幾個外人,不顧以往的面子自尊跪在地上,定定的看著二月紅。“師父!你就帶我一起去吧!我有錢!我要一起去救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