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坐在院子裡,腳下踩著兩個人形粽子。
很快就看見曜皋拎著兩個同款出來了。
溫言拍了拍手:“咱倆還真是默契,居然捆出了情侶款。”
曜皋早就已經被王蘭翠教育過,知道這年他和溫言的感情是不被世人祝福,甚至有可能會被唾棄的。
所以他在外人面前一直都維持著啞女形象,這會兒聽到溫言的話也只是笑笑,並沒有附和。
因為要留一個人審問,所以曜皋下手時特意留了個清醒的人。
所以現在躺在地上的除了那個王哥外,其餘幾人都是閉著眼睛昏迷不醒的。
王哥見地上幾人怎麼叫都沒有反應,嚇得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你們……你們把他們給殺了?別殺我,我就是看你們這些外地人大包小包的,想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溫言冷哼:“幫忙?怎麼,你們是想來幫我們吃還是幫我們花錢啊!”
王哥嚥了咽口水:“就……就借點兒錢花花,我們沒有壞心的。”
“前幾天你不是和這幾個人一起來的吧,還有那些人?老實交代。”
溫言把他們捆起來倒也不是真想審訊出什麼來,只是發現他們一行人裡只有王哥身上有聚香粉的味道,所以才想開口問問這個王哥是不是還有別的同夥。
王哥驚訝的眼睛都瞪大了,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的!”
溫言笑吟吟的看著他沒說話,王哥也很快就反應過來溫言這是在詐他,所以乾脆咬緊牙不說話。
溫言見他不配合也不在意,掏出針灸包就抽出兩根最短的銀針。
王哥見溫言手裡捏著個什麼東西慢慢的靠近自己,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你要幹嘛?我警告你啊,你別亂來,你知道我舅舅是誰嗎?得罪了我,我讓你高考零分。”
溫言估計這個王哥就是仗著他的舅舅,才敢這麼有恃無恐的上門偷竊。
這不,王哥見溫言停下動作,得意的笑了起來:“你快把我放了,不然當心我告訴我舅舅,讓他給你們登記成零分。”
溫言笑了,捏著銀針繼續靠近,在王哥驚恐的眼神裡直接往他身上扎去。
溫言這一針扎的屬實陰險,其實只是在他眉間輕輕一紮,壓根沒有紮在穴位上。
只是在針紮上去的一瞬間用內力壓住他的眼神經,製造出他暫時失明的假象來。
果然,王哥驚恐的尖叫出聲:“我的眼睛,你把我眼睛怎麼了!”
溫言輕哼一聲:“本來不想傷你的眼睛的,但是你都說了得罪你會讓我考零分,那我還留著你的眼睛做什麼?只要你瞎了,誰會知道是我乾的。”
王哥哭的鼻涕眼淚糊了一臉,要不是爬不起來,估計都能直接給溫言跪下了。
“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就是騙人的,我舅舅不能讓你考零分,你快把這針拔了,求求你了,我還要去當兵呢不能瞎了啊!”
“就你這樣小偷小摸的還想當兵?”溫言輕輕踢了一腳王哥,把他藏在袖子裡的匕首踢了出來。
“還想搞小動作,看來你小子很不老實啊,要不一不做二不休,乾脆還是把你眼珠子給挖出來吧。”
王哥本來還在因為小刀被踹掉沒法繼續割繩子的事咬牙咒罵,這會兒聽到溫言如此血腥的話,頓時就被嚇得不敢動彈了。
他原本打算自己割斷繩子就把針拔了,等恢復視力後立馬就想辦法逃跑,但是這會兒溫言的話卻把他給嚇得一激靈。
要是這兩個眼珠子變成了倆窟窿眼,那他別說是當兵了,怕是連媳婦都找不著了。
因為市裡有考點的緣故,所以這段時間從鄉下各處湧入了好一大批人來市裡。
王哥和他的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