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阿嚏~”
“阿嚏~”
“一想,二念,三捱罵,鄭工,你這是被人罵了啊?”
鄭天成一連打了三個噴嚏眼冒星光還沒緩過來的就聽到小劉這話,瞬間覺得眼更暈了。
眼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誰知道這就是個憨憨,還以為他不信,一臉‘我說的都是真的’的表情說:“鄭工你別不信,你看你前幾天都是一個噴嚏,那肯定是家裡想你了。
今天一臉三個,肯定是覺得你都離開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寄封信,所以周同志不開心罵你了。”
鄭天成聞言覺得有那麼些道理,摸了摸鼻子,嘴硬道:“工作這麼忙,哪有那功夫寫信,我之前不是讓你給我拍電報保平安了嗎,那個不也是信。”
這話一出就看到小劉臉色古怪了起來,似不好意思又似愧疚。
鄭天成臉色突變:“你不會忘了吧?”
那這可就大條了,這下子他還能回家嗎?
小劉撓了撓頭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那啥這不是剛來到這,忙的事情有點多,我就給忘了。
不過你放心,我明天一定拍。”
鄭天成聞言揉了揉眉心,覺得頭更痛了:“你……你說說你能幹點啥?我媳婦可還大著肚子呢,你這忘了。
我都擔心等專案結束,我就沒家可歸了。”
小劉深知自己做錯了事,撓了撓頭:“那要是到時候你回不了家,大不了我把我的屋子讓給你一半。”
鄭天成瞪了他一眼:“這就是你想到的辦法?”
“昂!”
“昂啥昂,我遲早讓你氣死。
我那是缺地方住嘛?
我缺的是我媳婦。
我就說我這幾天為啥一直打噴嚏呢,感情都是因為你啊。
今天一連打三個,我都不用想肯定是我媳婦生孩子了,這是氣狠了啊。”
鄭天成算了算日子感覺媳婦肯定生了,不然他不會噴嚏打的這麼密,肯定是一邊生孩子一邊罵他了。
唉~,這可咋整。
小劉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問:“鄭工,你這是咋知道的?難不成你揹著我偷偷往家打電話了?
那可不成啊,上面說了,咱們這些人不能用這裡的電話打給上面以外的地方啊。”
鄭天成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倒是想打,你也不看電話在誰那,又是怎麼被鎖上的。”
他要是能打電話,還會要他幫忙拍電報嗎?
“沒打啊,嚇死我了,還好沒打。”
小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劫後餘生的口吻說道。
“你是放心了,我可就難了。”
現在光想就害怕。
“鄭工,你說你為啥這麼怕周同志,我瞧著周同志挺好說話的啊?”
鄭天成瞥了他一眼:“我媳婦當然好說話了。”
“那……”
既然好說話,為啥會這麼害怕,就沒拍電報回去就擔心自己回不去家門了,這咋看也不像好說話的樣啊?
“你不懂。”
小劉一頭霧水:“對啊,我就是不懂所以我才問的啊?”
他要是懂他還不問了呢。
“和你個光棍說那麼多幹啥,趕緊給我拍電報去,這次要是再忘了,別怪我和上面打報告,到時候你就有時間八卦了。”
真是的,一個大小夥子咋就這麼八婆呢。
“哦,我這就去。
那啥鄭工你還沒說你咋知道周同志生了呢?”
鄭天成:“…………”這是真不怕被換了啊。
“十月懷胎,還用想嗎,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嘛。